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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幽吃痛:「你是狗麼?!」

裴焉不理,轉而又吸吮起來。

算起來,自他們因南下之事冷戰以來,有好些日子未曾親近。他攬著柔若無骨的美人,將她壓了下去。

房幽被身量高大的男人罩住,迫於無奈張嘴,任由他放肆地攻城略地。

唇舌如蛟般蠻橫,不講理地糾纏著她,將僅有的一點兒空氣都奪了去,只聽到嘖嘖聲響。

裴焉向來是這般恣肆的吻,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囫圇吞下去,回回親熱完畢,只覺口腔酸痛,嘴唇發麻。

今次久旱逢甘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啃咬著,尤嫌不夠,仿佛要將前些日子受她冷待的氣通通發泄出來——

大手順著衣裳的縫隙鑽進去,微涼的觸感與肌膚相貼,使她不由顫慄。

緊接著,那手便不客氣地握住了下緣,或重或輕地玩起來。

房幽面色泛著粉色,一雙眼也沁滿了水光,唔唔地輕叫。

裴焉不理。

他曠了良久,她方才又總亂動點火,今兒非得要她消了這火氣不成。

良久,他終於大發慈悲鬆了口,然她身上的那雙手仍在作亂,閒閒地撥揉,動一下便讓她心口跳一下。

房幽要哭不哭:「你混蛋!我阿兄出事,你還這樣待我!」

裴焉收了手,將她復又攬入懷裡,低聲道:「哪樣待你?左右必定是夫妻,我提前收些利息也不成?再說,你當我不知,裝可憐裝乖就為了你阿兄,我心裡有火,你得讓我泄出來。」

她被他點出,自然心虛,卻仍壯起膽子道:「這是我的閨閣,我還未嫁你呢!你如此行事,是把我當什麼了!」

裴焉無奈,腿勾住她讓她感受一番:「怎麼待你了,方才不是伺候你舒坦?可勞煩你了不曾?」

房幽臉蛋臊紅,恨恨地踢了他一下。

被他這樣一鬧,房幽緊張的心緒確然放鬆不少。

她又聽他道:「聽聞皇覺寺的行一大師雲遊天下將歸,我過幾日去問問阿兄的症狀,他見多識廣,必然能知曉些。」

房幽一愣。

這消息她不曉得,前世行一大師被走蛟流民耽誤步伐,過京城而不入,她阿兄的毒又潛伏極長,發病極快,自然沒機會找到他。

她攥著手:「好。」

待兩個婢女回來,裴焉早已離去。

湘元將燕王侍衛所傳的消息告訴房幽,末了道:「……郎君沒事,主君也回了主院,墨一侍衛是特意等著傳消息給我們,傳完便回府復命去了。」

房幽咬牙,他是故意找人來拖延,免得婢女壞了他好事。

暗暗唾罵完不要臉的前夫,房幽又吩咐道:「你們去查查行一大師,明日把消息呈給我。」

單單靠裴焉自然不行,她自個兒也得上心。裴焉雖不是那等藏著掖著的人,但她總得防個萬一。

*

裴昱是入夜才知曉了房家之事。

他聽聞裴焉已然雪中送炭,帶了兩位御醫過去,暗恨自個兒沒有眼色,偏偏撞上了槍口。

在房府多事之際告訴了房幽兄弟二人皆去求賜婚,也難怪她那般生氣。

他翻來覆去一整夜,次日便備了禮登門拜訪。

名義上是為重病的房淵,實則是為了向房幽賠禮道歉。

他在會客廳呷茶等待,卻未曾等來心上人。

來的是雙眉緊擰的房鶴明。

裴昱心中失望,但念房幽待字閨中,想來確實不便見他。

他朝房鶴明微微躬身,說明來意。

盧氏因這一代有個體弱多病的嫡女,遂所尋郎中極多,本家也有不少從醫子弟。

他今次上門,便帶了盧氏兩位醫術最為高明的郎中,以盼能解房氏之憂。

房鶴明聽聞此言,心中不免驚異。

房氏與盧氏,雖同為世家,但歷來沒什麼交情,更莫提這樣暗室逢燈的舉動。

他見此子雖面色誠懇,但心思顯然不在他這裡,莫非——又是為了他那小女而來?

如今正是缺人之際,房鶴明也不客氣,利落地帶人前往房淵院落。

至於裴昱,他不提,他便當不知他的用意。

裴昱眼睜睜地看著他離去,有心想提房幽,最終還是退卻。只勸告自個兒,待房大人忙完這茬也無妨。

房鶴明將人帶到,便見小女淚眼婆娑地看著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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