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守衛森嚴,哪裡都有侍衛把守,兩個婢女出不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挨餓。
待到夜深,前院賓客聲漸漸小了,裴焉終於踏入了新房。
而房幽已歪著身子打起了瞌睡。
貼身婢女早被管事嬤嬤叫了出去,她方才一個人餓得厲害,只能磕了床上的堅果花生來吃,一時飽了又困頓,便放鬆了睡過去。
迷迷糊糊再醒過來,卻是被男人打橫抱著往床里側放。
他已沐浴過,淡淡的皂莢香中混著酒氣,也不知喝了多少。
才把人放定,房幽便迷迷糊糊道:「什麼時辰了?」
裴焉一頓:「午夜了。」
她猛地睜眼,一激靈起身,額頭與他碰了個正著。
兩個人都發出痛呼,房幽心裡緊張,問:「你沒事吧?」
她雖傾心裴焉,卻實在沒與他這般單獨共處一室過。
往常無論是送禮還是糾纏著一起遊玩,身邊都是有崔雲錦陪伴的。
裴焉搖頭,道:「若是累了便睡吧,不必勉強。」
房幽瞪大眼:「不勉強!」
這是她的新婚夜,哪能就這般睡過去!
喚了人來伺候洗浴,她又紅著臉穿上那套崔雲錦所說的能令男人魂牽夢繞的秘密手段。
心中「呸」了她一口,暗道她一個未出閣的女郎懂得太多,又把兩個偷笑的丫頭趕走,房幽深吸一口氣往裡間走。
裴焉一襲紅色裡衣,面色淡漠,正坐著擺弄酒杯。
聽到聲響,他眼皮掀起,少有的愣住。
女郎被一身水紅薄紗裹住,布料聊勝於無,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膚若凝脂,大腿中央往下便沒了遮蓋,筆直纖細。
她的雙手攏住一雙細膩圓潤,卻讓它們更為明顯。
她似是羞赧至極,眼睫顫個不停。
都這樣不自然了,還硬要穿此來到他跟前。
裴焉面無異色,只稍稍並了並腿,道:「來。」
房幽心裡發抖,手也抖,照他所說乖乖坐下,一雙春水眸壓低,並不敢看他。
如斯神態,哪還能看得出她是大膽求愛的房氏莽撞女郎。
他遞了酒盞給她,道:「交杯酒。」
房幽呼吸急促,沒喝酒的人比他看著還暈乎,越貼近他越發顫,好不容易穩住,與他交錯手臂咽下一小口酒,便被辣得嗆出了眼淚。
裴焉伸出手掌,輕拍她的背脊,
火熱的掌心與微涼的皮膚相貼,縱隔著層薄布,也讓她耳根越燒越紅。
待她恢復平靜,他的手也沒放下來,仍擱在那兒。
他淡道:「都喝了吧。」
房幽聽他所言,一口氣灌了下去,咳了兩聲停下來,便被他猛地打橫抱起,丟在了榻上。
他手勁不算重,卻砸得房幽臀部發麻,方才的酒勁也上來,暈頭轉向後才注意到他。
郎君正慢條斯理地解裡衣紐扣。
從喉結下方,再到鎖骨,一點一點,露出他精壯有力的身軀。
脫了上衣,他的手又搭到褲腰上,見她眸光灼灼地盯著,挑眉:「還看?」
房幽臉頰酡紅,裹著被子翻了個身,面朝里側。
雖是她強求,但這新婚夜,到底沒他那般從容不迫,她甚至懷疑,燕王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傳言是假的,畢竟他看起來那樣遊刃有餘。
但很快,她就推翻了這猜想。
他的手,太生了。
掌心覆蓋上去時,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許多印記,她痛呼,他才知自個兒手重了,這才又卸下幾分力道。
可手輕了,另個地方便重了。
先是找不到,後來好容易發覺了,她又止不住發抖地一直往裡攏住。
裴焉握著細白的兩根腳踝抬上肩,潦草地撫了把,而後便往下沉。
痛——好似被雷劈在身上,整個人又麻又疼,雙腳亂踹,奈何這人力道太大,一隻手便制服了她。
他動起來,這床便發出聲響——
房幽眸光渙散,想她方才在床上滾了一圈都沒聽到響聲,他是有多大力才鬧出了這動靜。
他們的第一次,實在算不上和諧。
想到初次的痛楚,房幽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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