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讓CC設計的,工藝由專業人員完成。」蒲州白上前幫佟悅理了理圍巾,手指觸摸在那塊金色掛飾上。
「掛牌是用我們姓氏的大寫字母設計的,我很喜歡。」
佟悅回以一笑,也觸碰到圍巾上的拿個掛飾上,指尖相觸,「謝謝,我很喜歡。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他,好嗎?」
「當然。」
佟悅和蒲州白一起下樓,正巧遇到昨天差點不小心弄上佟悅的服務員,她端著一杯咖啡走向佟悅,十分愧疚,「佟小姐,昨天的事情確實是我大意,這是送您的咖啡。」
許是猜到了佟悅白天會出門,所以咖啡裝在咖啡杯里,方便攜帶。
佟悅接過咖啡,安撫到,「不用感到自責,我很好,謝謝你的咖啡。」
她再次輕輕揉了揉服務員的頭,隨後才注意到胸前的信息,於是叫她。
「姜霏,真的不用自責。」
佟悅說完這句話,才離開,蒲州白在一側沒有送開過佟悅的手。
「你都沒有揉過我的頭。」蒲州白語出驚人。
「這也要醋一下嗎?」佟悅抬頭看像他,見這人裝著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掩唇發笑,雖有同樣抬起手在蒲州白的頭上輕輕拍了拍,「這樣可以了嗎?」
蒲州白輕哼一聲,但這一招倒是十分受用。
「走吧,我們做觀光車去雪野湖。」蒲州白再度緊握佟悅的手,向觀光車站走去。
結果沒走幾步路,就遇到了並肩走在一起的江疏月和蕭奕瑒。
兩人似乎還有一點點不自在,連手都不敢牽。
蒲州白上前幾步調侃,「喲,蕭少,這麼巧。」
說完,還故意展示自己和佟悅牽著的手。
蕭奕瑒當然知道這是赤裸裸地炫耀,但男人本就應該主動,這讓女孩子扭捏算什麼本事。
「剛去溫室看了花展,你們也可以去看看。」蕭奕瑒借著把江疏月護一護的動作,成功牽住了她的手。
確實緊張。
江疏月和佟悅還沒說兩句話,蒲州白就把佟悅扯走了。
「悅悅,昨晚我們沒能一起睡,今晚一起好不好!」江疏月扯著個嗓門說道。
佟悅回頭比了個「OK」的手勢算作回答。
「那我今晚不得獨守空房。」蒲州白隱隱不悅。
「那你可以和蕭奕瑒一起睡。」佟悅才不領情,不然還不知道今晚的蒲州白會幹些什麼事情。
雪野湖的圍觀群眾出奇的多,不過這裡大部分的客人都非富即貴,有些人熟識蒲州白,還能打聲招呼。
不過他們總是會把目光落在蒲州白身側的女人身上,因為不敢過多詢問,只好在一側竊竊私語。
大多數人猜測,高嶺上的人,總算要破戒尋求另一種歡愉。
畢竟他們沒有看見緊握著的手,他們的無名指上,戴著對戒。
「害不害怕被發現?」蒲州白低頭輕聲說。
佟悅不解,反問,「被發現什麼?」
蒲州白帶著佟悅走到一處欄杆處,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藍色的冰湖。
「這麼多人認識我,卻不認識你,不知道明天我們會不會出現在更多公眾的視野里。」
「這有什麼害怕不害怕的,你不想讓他們知道你結婚,當然有辦法可以制止,就像你之前說的,圈內的人幾乎不會把你的事情暴露出來。」佟悅趴在欄杆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向正盯著自己的蒲州白,「不過就算發現,就能否定我們相愛嗎?」
蒲州白只是藉機探探佟悅的口風,看樣子她並不會介意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蒲州白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心中隱隱謀劃的東西,正朝著合適的方向前進。
他說過給佟悅的東西,一個也不會少。
「你看你看!」佟悅突然指著湖中央那塊升起的平台,蒲州白順著佟悅的手指看去,上面正展示著一個巨大的白鶴冰雕。
「親愛的客人,現在為大家展示的是,是雕刻了了一天左右的白鶴,寓意著各位客人健康順遂,青春永駐,歡迎大家來到新河莊園。」
「同時,今晚八點,這裡會舉辦一場冰雕燈光秀,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主持人剛說完話,冰雕就順著機關慢慢向下消失,蒲州白看出了佟悅眼中的好奇,於是看著佟悅的眼睛說道,「晚上我們一起來看看。」
*
在新河莊園待了兩天後,蒲州白迎來了長時間的工作。
佟悅沒有細問,但是隱約知道是和東盛之間出了點問題,當初的那塊地皮的所有人,覃欽。
如果他只是正常使用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偏偏這些選擇都和蒲州白有關。
似乎在刻意引起蒲州白的競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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