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男人趁著治安大隊的人不注意從後門奪門而出,被李芳菲從後門堵了回來,李芳菲一腳踢在了那個人的胸上。
李芳菲擰著一個四十多歲、有些瘦小的男人從後門進來,男人的手被李芳菲反扭在身後,嘴裡不斷的叫喊著:「輕點,輕點,要斷了。」
李芳菲拿出手銬給男人扣上,然後從男人身上摸出來了身份證,對比了一下身份,這個男人是個慣犯,之前就因為賭博被拘留過三次,不過金額不大,拘留了一段時間又放了出去。
郭寶山眼睛裡都是血絲,臉上油膩不堪,剛才進門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疊撲克牌,顯然正陷入賭博的瘋狂之中。
郭寶山蹲在地上,一副老油條的樣子,熟練的賣慘認錯:「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輕點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對於這些賭徒的話,江崇是一個字都不信,在沒有被抓到的時候,這些賭徒會難以自拔的陷入賭博之中,總是幻想著以小博大,一夜暴富。
即使輸了錢,他們也往往會陷入一種「下一把就能贏回來」的僥倖心理中,下一把又一把,越陷越深,直到絕望。而這種絕望感往往又會促使他們繼續賭博,試圖通過最後一搏來改變命運,從而陷入更深的泥潭。
這次聯合執法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這些賭徒都被抓上了警車。
接下里的事情就交給治安大隊的警員了,文峰縣得名於縣內的文峰山,山里景色如畫,沒怎麼開發,一切都保留著原始森林的樣貌。
李芳菲剛出學校,玩心重,鬧著要去文峰山玩,在完成案子之後,江崇是不限制手下的人,這次聯合行動以治安大隊那邊為主導,刑偵支隊這邊只是協助,事情都了結了,江崇也隨著李芳菲他們,剛好明天是周六放假,可以在文峰縣留一晚上。
縣城的夜晚也很熱鬧,縣城裡有一個熱鬧的夜市,俞辛和一個男人坐在一間大排檔里,男人是個光頭,在燈光的照映下,光頭顯得格外明亮。
男人看起來三十左右,穿著黑色短袖,深藍色牛仔褲,脖子上帶著個大金鍊子,手臂上還紋了一個花臂,看起來跟□□一樣。
「疤爺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兄弟,這頓我來請。」
俞辛旁邊的人正是以前段昭讀書時候的狐朋狗友之一,叫做刑凱。當年讀書的時候,是段昭最親近的手下,段昭逃學打架,都少不了他在一旁助威。
後來高中畢業之後,段昭去了北京學醫,刑凱沒考上大學,在家裡的幫助下開了修車廠,後來修車廠越來越大,成為了文峰縣最大的連鎖修車廠。
俞辛拿起啤酒給刑凱倒了一杯,用茶和刑凱碰了一杯:「刑凱,來,我敬你一杯。」
段昭之前就給刑凱打過招呼,自己這個弟弟腸胃不好,千萬不能喝酒,所以俞辛用茶水敬他,他也不覺得俞辛是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