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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館主古道熱腸、俠義仁心,她開武館書院不為掙錢,只為傳揚白鶴拳,教導女子強身健體、讀書習字……」馮爭當即把山河武館、山河書院的事情全部告訴蘇大娘。

方敏行並未跟著明盟主等人南下,山河武館才重開不久,武館內沒多少人,便不跟著一起。她打算在全州再留三日,多招幾個學徒,到時候再一起返回京城。

「這麽好哇!怪不得月桂妹子連夜收拾包袱呢,這麽好的武館,錯過了可就找不著第二家了。我之前還怕她上當受騙,聽你這麽一說,我可就放心了。趕明兒個一大早我就帶女兒去山莊裡問問,看那武館還收不收人,順便瞅瞅方館主是不是像你說的這麽好。」

蘇大娘越聽越滿意,她朝屋子裡指了指,那得意勁兒都快溢出來了:「屋裡幫人寫信的那個就是我女兒,跟我姓,叫博文,這名字不錯吧!」

應無雙和馮爭連連點頭,蘇大娘高興極了,繼續說:「我年輕那會啊,天天扛著半扇豬殺豬賣肉,掙了不老少錢。別個兒都讓我把這錢攢著當棺材本,說我沒個男兒,以後老了沒人管。我偏就不信那些人說的鬼話,花錢送女兒去私塾讀書認字。」

「這不,女兒現在可比誰都有出息。就因為會寫字,在這錦書堂幫人寫信,我女兒每寫一封信就能掙十文錢,要是寫信的人多,一天下來能掙好幾百文呢,大家還都得尊稱我女兒一聲蘇學士。」

兩人看向屋內幫人寫信的青年,她大約二十出頭,穿著一襲青衫,滿身書卷氣。

在她面前要寄信的是個滿頭花白的阿婆,阿婆耳背,還表達不清楚自己想說的話,青年不急不惱,耐心地拉著阿婆問話,幫她把信寫好。

「錦書堂也只招女子做寫信學士,我女兒就是第一個招進來的。當初笑話我的鄰居一看我女兒能掙這麽多錢,那是砸鍋賣鐵也要把自家女兒送去學寫字。」

「我女兒哪都好,要是她能再有一身頂呱呱的好功夫傍身,那就更好了!讀書人雖然聰明能掙錢,但身子骨弱,有些人心臟,忌恨我女兒能掙大錢,指不定會做出事來。要是她學了功夫能保護自己,也省得我成天提心弔膽的,一直守在她跟前,生怕她受了委屈。」

蘇大娘既為女兒驕傲,又忍不住為女兒擔心。她還要繼續說什麽,瞅見店裡的人少了些,便閉上嘴麻溜地把馮爭和應無雙給迎進去了。

馮爭和應無雙都會寫字,用不著別人代筆。只見店裡擺著十張桌子,桌上的筆墨紙硯碼得整整齊齊。

兩人分別找了一張空桌子開始寫信,馮爭還沒寫完,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又是馮爭的信,放到那邊桌上,待會兒一起送走。」

第145章 破衣衛的校尉——霍刀

錦書堂軒敞恢弘,待客廳甚為寬闊,兩扇山水畫屏風將其隔為兩個局域。

臨近店門處,有十張桌椅整齊排列,寄信的客人都於此落坐;另一隅,則陳設有五排書架,一套梨花木桌椅靜置於旁。

一位青年端坐於書桌之後,輕拈信件,依照收書人的住所細緻分類,而後有條不紊地置於架上。

青年拿起一封信件看了眼信封上收書人的名字,拿起毛筆在冊子上記下,喃喃道:「這已是寄給馮爭的第三封信了。」

在她身旁整理書架上信封的雜役轉過身來,將桌子上的三封信拿起來:「我聽說明盟主今早便帶著武林俠士們乘船南下,不知這位馮少俠是否也跟著一起走了?我帶著信去碼頭茶肆問問消息,問到馮少俠的去向後便將信送走。」

「好。」青年答應。

「兩位辛苦,在下馮爭,方才在隔壁寫信,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故而前來一探究竟。或許二位手中的信件,正是要送給我的。」

馮爭從屏風那頭走出,衝著兩人抱了抱拳。

青年聞言翻看手裡的冊子,問道:「閣下可是小槍仙馮爭?」

「她手裡拿著長槍,應該就是她。」雜役彎腰和青年小聲說道。

「正是。」馮爭點頭。

青年未即刻回應,而是俯身打開桌子下方上鎖的柜子,從中取出另一本冊子。她的目光在冊子上的畫像與馮爭之間來回遊移,眼前的少年與畫像上的馮爭有八九分相似,確然是本人無疑。

她輕嗯一聲,雜役心領神會,急忙將三封信遞與馮爭。

馮爭接過信件,只見其中兩封乃名為萬盛的商人所寄,另一封則是流箏姨母的手筆。三封信件皆標註著 「家書」 字樣,而非密函。

區區三封家書,青年都這般審慎核對收書人,不虧是天機部門下的錦書堂,行事嚴謹細緻。

看到信封上的萬盛二字,馮爭心中一咯噔,這五日來她忙著武林大會的比試,早就把妹妹忘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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