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是像今日那樣。
一想到對方默默忍受百姓謾罵的畫面,奚雲祉心一抽抽的痛。
同時,遏制不住的殺意在心頭肆虐。
他得加快了。
褚歲晚睫毛顫了顫,別過頭去,冷聲道:「殿下很了解我嗎?別自以為是了。」
尖銳的話語裡,有著主人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委屈。
很快,褚歲晚後悔起來。
她怎麼能把氣撒在他身上。正欲開口說些什麼,身體猛地被人攬入懷中。
「是我不好,我聽你的。」
「我不問了。」
奚雲祉把頭擱在褚歲晚的肩頭,說完話就靜靜抱著她,兩道心跳聲漸漸合為一起。
這是一個不帶情慾的擁抱。
卻讓褚歲晚比任何一刻,都來得心動。
慢慢的,她抬起手,回抱住奚雲祉,頭埋在他的胸口裡,從昨日到現在,一直沒有得到放鬆的情緒,解開了繩索。
奚雲祉撫摸她後背的手一頓,接著繼續輕柔地拍打著,任由胸口的布料漸漸濕透。
該死的,究竟是誰。
青年掀起眼皮,面孔一半落在光里,一半隱於黑暗,俊美宛如神邸,可那雙含情的褐眸,卻似毒蛇捕獵的前兆,令人寒毛豎立。
他要那個人死。
兩人沒再共處多久,褚歲晚出門前回頭看了看青年,對方乖巧得朝她眨眨眼,她忽略心裡那絲怪異,回到了辦公的地方。
此後兩天,褚歲晚都沒回國公府,一直在戶部翻看戶部這幾年來的賦稅和財政,不出她所料,這裡頭貪得比江州綢布一事還多。
而她每發現一處問題,就及時呈報御書台前,仁宣帝氣得一天吃了幾顆養心丹,把涉嫌的官員通通下旨抓了起來。
連家父子也沒想到對方一個武將,居然真的能看懂這些文縐縐的東西,連軒只能賠著笑臉,給對方打下手,避免禍落身還雲裡霧裡。
見他這般熱心,褚歲晚自然不會客氣,前前後後叫他領著仁宣帝給的特權,帶人去把故意抬高房價撈錢的商賈通通「請」了回來。
其中多數都是戶部的熟人,換個深一點的措辭,當然就是連家的熟人。
連家背後是誰,不言而喻。
那位解禁風光無限的二皇子,不知在御書房和帝王聊了什麼,出來後又被居禁在府。
褚歲晚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案桌圈畫著帳冊,旁邊是尚書連舟哈著腰問她:「都督,剛剛宮裡來旨,陛下允了咱戶部交上去的提議。」
戶部經此一劫,稱得上大換血,連家貪得隱蔽,僥倖逃過一劫,現在少年送上去的政令得到准允,正是一個重震旗鼓的機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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