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排坐一輛馬車,一路都在慪氣拗勁兒。他的臉黑沉黑沉的,兇惡得幾乎能滅世。雪硯想了一想,偎過去說:「待會兒到了宮裡,不管我對那公主說啥,別拆我的台呀。」
丈夫毫無反應,只是一臉深仇大恨地望著別處。
「......別這樣嘛,你好像被我搶了幾萬兩黃金。」她低姿態地輕撓他一下,比小貓撓得還綿軟。卻立刻遭無情的嫌棄,被他把爪子擲得遠遠的。
「離我遠一點兒。」丈夫冷若冰霜地說。
雪硯輕咳一聲。識相地往邊上縮一縮,一本正經地裝起了可憐。
這是成親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生氣了吧。
果然,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
他拿她當個易碎物,千般呵護萬種疼惜。最好不要經一點風吹浪打。可是,她的心卻已經野了,想要做一隻鷹,無懼無畏地在長空里飛......
雪硯垂頭一嘆,輕輕說:「等我給嫂子們報了仇,把我休了也行。」
手指在座位上輕輕撥了一下,兩下,三下......這無意識的動作每一下都撥在了他心裡的筋上,一抽一抽的作疼。
周魁一把將人撈到腿上,惡狠狠地親了下去。
好像這樣就能懲罰到她似的。
殊不知在夫妻之間所有的親密行為中,這是她最喜歡的。
雪硯配合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丈夫立刻定力十足地把人鬆開了,冷著臉眼皮直跳。稍微整理心性,開始對她曉之以理:「你知道三哥哪去了?」
雪硯:「他要去給三嫂報仇,被爹關起來了。」
「二哥、大哥呢?」
「都給關起來了。」
周魁丟出一聲硬梆梆的冷笑,「長輩們千防萬防,是怕他們去送死。沒想到還有你一個漏網之魚。早知應該把你也關起來。」
雪硯把眼轉向別處,柔聲咕噥道:「關我做什麼?你們誰也想不到我的好法子。你等著,瞧我怎樣給嫂子們報仇。」
他注視她好一會兒,又放軟了語氣哄道:「說給四哥聽一聽,聽了我就放心了。」
她不肯張嘴。
可不能說,說了更要擔心得像個老父親了。
兩人對峙一會,他以無比溫柔的口吻說:「咱回去好不好?打架是男人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可是,公主就是一個女人。你親自揍她贏了也不光彩。」
周魁生無可戀地盯了這人一會,將她棄如敝履地往旁邊一擱。
多瞅一眼都來氣,「你離我遠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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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英殿內,宴會已經開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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