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其實不是太子的人吧?他定是樂見祖父倒台。
前世祖父的事情中不知他扮演了什麼角色,那時他們是夫妻他都不曾跟她透露半個字。
若她前日回京後第一時間去刑部,在刑部調查出來李婆子的身份之前跟刑部坦白,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被動。怪她將這一切想的太順利了,又太過信任盛懷雋,理所當然地認為盛懷雋會將此事跟刑部說清楚,沒想到他什麼都沒說。
事情已然發生,盛懷雋擺明了不會去和刑部說,她說再多也是沒用,不如好好想想法子如何去救祖父。姜宓盡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眨了眨眼將眼淚逼了回去,哽咽道:「好,我知道了,多謝世子告知。」
看著她這副表現,盛懷雋突然有些不舒服。
姜宓深深地看了盛懷雋一眼,忍住淚意,轉身離去。
盛懷雋:「姜姑娘,整件事你應該跟你祖父說過了吧?你有沒有想過你祖父為何不與刑部說?」
姜宓身形一頓。
盛懷雋說得對,即便他不說,祖父自己為何不說?她記得那日祖父曾交代過她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她轉身看向盛懷雋。
盛懷雋也在看她。
姜宓遲疑了一下,但她覺得盛懷雋定不會告知她祖父為何不說。
她沒再問,轉過身,掀開帘子進入車內。
姜宓走後,盛懷雋沉聲道:「去查一下姜姑娘那日如何找到莊子上的,以及今日如何得知的我的行蹤。」
寒風:「是」
從兵部離開後姜宓直奔刑部,在刑部門口再次遇到了父親。
姜三爺看到女兒後皺了皺眉:「你來此處作甚?」
姜宓:「父親,我算是此事的當事人,我想將那日的事情和周侍郎說清楚。」
姜三爺:「沒用的,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姜宓心裡一沉,想到剛剛盛懷雋的話,她問:「祖父昨日為何不和刑部說清楚?」
姜三爺想了想,搖頭:「我也想不明白。」
姜宓:「都怪我,若是我一開始就去刑部說清楚就沒有後面這麼多事了……」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漸漸紅了。
姜三爺本想訓斥女兒,看到她這副模樣,終究還是有些心軟了。
「你不必為此事自責,即便說清楚了也不能證明此事不是你祖父所為。」
姜宓抬眸:「為何?若咱們事先說清楚不就能證明是咱們主動舉報的嗎?」
姜三爺回頭看了一眼刑部,說了一件令姜宓震驚的事情:「因為你祖父並未否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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