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不是見過幾面就要對人有意思的。」
連翹:「他哪裡只是跟您見面吶,他每次都想對您動手動腳的,他不老實!」
姜宓滿臉愕然。
「有嗎?你看錯了吧,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不喜女子靠近,更不會主動靠近女子,他在前院的院子裡一個服侍的婢女都沒有。他來後院的時候也都把婢女攆走。
對於姜宓的反應,連翹也很驚訝。
「他每次都離您特別近,那日他還想摸您的臉,您不覺得奇怪嗎?」
姑娘一向和外男保持距離,但凡有人想靠近姑娘,姑娘都會離得遠遠的,怎麼就對平北侯世子的靠近沒有反應呢?
姜宓剛想反駁,又想到了剛剛連翹說的話,閉上了嘴。
說起來,盛懷雋最近確實有些奇怪,她之所以沒感覺到是因為前世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對於他的靠近她沒察覺到異常之處。
有一個念頭再次浮現在心頭。
盛懷雋不會也帶著前世的記憶回來了吧?
姜宓立時站了起來,她仔細想了想今生和盛懷雋的幾次見面。
第一次實在大街上,盛懷雋遠遠地看了他一眼,那時他的眼神很陌生。第二次是在京郊的莊子裡,他去給祖父送花,那時他眼神還是很陌生,對她客氣疏離。第三次是她去莊子裡求他幫忙,他對她非常冷淡,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姜宓搖了搖頭。不對,他應該沒有重生。前世賭坊的案子是他辦的,若他真的重生了肯定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不可能問她那麼多細節。
連翹以為姑娘是在否定她的說法,道:「若他對您沒意思,那他究竟想幹什麼?姑娘不過是閨閣女子,他想要圖謀什麼?」
姜宓想,是啊,如果盛懷雋沒重生的話,他究竟想幹什麼。
不行,她得再好好想想。
第四次見面是她誤會盛懷雋故意不說她舉報的賭坊,她去找他理論。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懷疑她故意調查他的行蹤。
第五次是在後門處,那時他態度突變。她原以為是因為祖父的事情,現在想來,盛懷雋本就是一個冷漠的人,他怎麼可能因為這一點就主動靠近她。
第六次他幫了她,帶她去見李婆子,還告訴她會幫她查母親的事。她之前以為他是為了公事,但也可以說是為了她。第七次就是今日了,他說是路過,但顯然是特意去見她的。
姜宓緩緩坐下。
從這幾日的反應看,他還真有可能重生了。
她之前以為盛懷雋對她有所圖謀,可仔細想來她身上的確沒什麼值得他謀劃的。
若是他有了前世的記憶,一切似乎合理了些。因為他有了前世的記憶,所以他對她的態度發生了轉變,看她時不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