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宓看著盛懷雋和寒風皆是一身玄色衣裳,完美融入夜色之中,猜測他或許會和前世一般趁夜離開京城奔赴前線,那一句未問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記得他好似在戰場上受了傷,成親那日時還沒有完全好,新婚第二日她就看到他身上的白布滲了血。
「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事小心。」
盛懷雋心中一暖。
「好,我記住了。」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重生並非小事,他今日就要上戰場,此刻她若是問了之後恐會擾了他的心緒。姜宓抿了抿唇:「沒什麼,等你回來再說吧。」
這句話在盛懷雋心裡有了別的意思。
她在等他回來……
「好,回京後我即刻便來見你。」
待他回京,賜婚的聖旨應該已經下了。
姜宓覺得盛懷雋好像誤解了她的意思,但她此刻也不好多解釋什麼,一切等盛懷雋回來再說吧。
盛懷雋深深地看了姜宓一眼,策馬離去。
從太傅府離開後,盛懷雋回了平北侯府。
自從一早得知兒子要去漠北,溫夫人一整日都在發愁。是夜,見到兒子後,她嘆了嘆氣。
「母親,兒子只是去巡視,並非上戰場打仗,您不必憂心。」
溫夫人:「我知道啊,你父親跟我說過了,眼下漠北並無戰事,我不是在為這件事憂心。」
盛懷雋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所有人都認為漠北無戰事,就連母親都不曾為他去戰場擔憂,夫人為何要祝他凱旋?又為何要提醒他戰場上刀劍無眼?
沒等盛懷雋想明白這個問題,只聽父親說道:「你娘愁的是十六那日你與蘇家姑娘的定親宴。」
溫夫人:「咱們好不容易和相府約定好了日子,東西也都買好了,結果你要去漠北巡視。這一去最快也得半個月,到時候還得再重新選吉日。」
平北侯勸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皇命不可違。」
溫夫人嘆了嘆氣,看向兒子:「哎,希望你能早些回來吧,年前怎麼也得將這門親事定下來。」
盛懷雋回過神來。
「爹,娘,這門親事往後莫要再提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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