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應該是他的夫人。
盛懷雋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明明他對這門親事也非常不滿,對她這個夫人也不滿。
怎麼感覺做錯事,受了委屈的人變成了她。
「世子也不想娶我吧?前世咱們二人並不相識,一紙婚約將我們綁在了一起,您娶我也是聖命難為,逼不得已。婚後您對我也是各種不滿意。我亦有自知之明,身份低微,配不上您。如今皇上沒有再賜婚,您也可以去娶任何您滿意的人。這對您來說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盛懷雋直直地看著姜宓。
馬車裡再次沉默下來。
盛懷雋沉聲道:「我從未因為你的身份瞧不起你。」
姜宓覺得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句句不說瞧不起,可事事都在瞧不起。
「若你娶的人是相府的二姑娘,你會往相府送教養嬤嬤嗎?」
盛懷雋沉默了。
當初送教養嬤嬤是母親的意思。
母親聽人說姜四姑娘行為粗鄙,不懂規矩,又聽人說姜四姑娘一個月相看了許多世家子弟,跟許多人糾纏不清,一怒之下往姜府送了幾個教養嬤嬤。
「送之前我並不知曉此事。」
姜宓不置可否。
不管知不知道事情已然發生。
「後來你還安排先生教我琴棋書畫。」
盛懷雋頓了頓,道:「我以為夫人想學。」
姜宓嗤笑一聲:「難道不是你想讓我學嗎?」
盛懷雋皺眉。
琴棋書畫最是無用,他從小就厭惡。
夫人似乎對他有誤解。
方才在宮裡拒絕親事時,姜宓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盛懷雋有什麼牽扯,也打算將前塵往事都埋起來。此刻,那些委屈卻一股腦的湧上心頭。
「你不知道這兩件事對我的傷害有多大。那幾個教養嬤嬤令我顏面掃地,淪為京城的笑話,我嫁給你之後但凡出門都有人拿此事嘲笑我。後來好不容易等大家漸漸忘了此事,你又安排人教我琴棋書畫,又為大家增添了不少笑料。」
盛懷雋心裡一驚。
「你為何不跟我講?」
姜宓抹了一把眼淚。
「跟你說有用嗎?你日日忙於公務,又何曾想要靜下心來聽我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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