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惱怒,回頭望向盛懷雋。
盛懷雋:「你說的可是咱們初次見面時發生的事情?」
姜宓頓了頓,道:「放開我。」
盛懷雋知道自己猜對了:「不是我買的,是她自己買的,她是為了去見太子買的。」
姜宓眼底流露出來驚訝的神色。
因為接下來說的話不適合被人聽到,盛懷雋將姜宓帶到了一旁偏僻的角落。
「那日蘇雲兒約我入宮,正好我得知太子因為一些事情發了火,想親自去打探一下,就和她一同去了宮裡。」
姜宓知道自己誤會了盛懷雋,又拉不下來臉道歉,為了緩解尷尬,她又繼續這個話題聊了起來:「那你打探出什麼了?」
盛懷雋:「什麼都沒打探出來,後來查出來他發火的原因和姜太傅有關。」
姜宓想到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道:「所以你為了打探消息,後來帶著花去了姜家的莊子上?」
盛懷雋:「我去莊子上不僅是為了打探消息,那時我已經知道太子和太傅之間鬧了矛盾,我想借著這個時機拉攏一下太傅。」
如此一來事情就都對上了,姜宓也信了盛懷雋的話,她也不好說什麼了。
盛懷雋:「所以夫人方才是吃醋了嗎?」
姜宓震驚地看向盛懷雋。
她吃醋?怎麼可能!
「我沒有。」姜宓否認了。
這時,冰涼的觸感襲來。
白玉手鐲再次戴在了姜宓的手腕上。
這鐲子成色極好,戴在手腕上襯得姜宓的膚色瑩白如玉。
沒有就沒有吧,她本也不喜歡他,對他只是報恩。即便是報恩,他也想將她娶回來。盛懷雋忍不住摩挲了一下鐲子,突然,手像是滑了一下,落在了姜宓的手腕上。
他粗糙的指腹在姜宓手腕上摩挲了幾下。
不,他錯了,她的肌膚嬌嫩,比鐲子的質感還要好,讓人愛不釋手。
此時夜色已濃,他又想到了前世無數個夜晚。
那時他總是醉心於政務忽略了她,現在想想真是可惜。前世他們明明有那麼多的時間,他都沒能好好珍惜。
盛懷雋的手指粗糙,颳得姜宓痒痒的,還有些疼,她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盛懷雋啞聲道:「戴著吧,這鐲子襯你。」
姜宓正想說些什麼,眼睛一下子落入了盛懷雋的眼裡,看著盛懷雋眼裡的神色,她頓時一驚,心裡有幾分慌亂,她生怕盛懷雋做出來什麼不軌之舉,後退半步,快速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立即朝著後門跑去。
直到後門關上了,她的心仍砰砰砰跳個不停。
連翹驚訝地道:「姑娘,您的臉怎麼這麼紅?盛統領跟你說什麼了?」
姜宓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發燙的臉頰,道:「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