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那是因為最近才禁止二夫人參與管家,從前二夫人幫著侯夫人管家。」
連翹:「原來如此,怪不得從前他們站在二房那邊,既然二夫人不能管家了,侯府又是大房的,以後他們肯定不會再這樣做了。」
得到了確認,姜宓輕輕鬆了一口氣。
原來,盛懷雋之前的承諾並非只是說說而已,他為她解決了侯府里所有的障礙。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事。
過了一會兒,劉嬤嬤過來了。
劉嬤嬤臉色不太好看,低聲道:「夫人,老劉也是不中用,什麼都沒查出來。那宅子裡的東西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沒人知道是誰放進去的。」
姜宓琢磨了一下,道:「嗯,我知道了,不用再查了。」
劉嬤嬤:「要不再查查吧?」
姜宓:「不用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有時候,查不出來本身就是一種答案。
這件事定是和宮裡有關。
劉嬤嬤不明所以,但還是沒有多問,聽從了姜宓的吩咐。
姜宓中午多吃了半碗飯,下午去了花房。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盛懷雋也快回來了。
姜宓:「連翹,將我繡的寶藍色的荷包找出來。」
連翹心裡一喜,立馬就去箱籠里拿出來了。
她能看得出來姑娘和世子之間的關係有些奇怪,也能看得出來姑娘似乎在生世子的氣,但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如今姑娘願意將繡好的荷包拿出來,這說明姑娘已經消氣了。
剛找出來荷包,盛懷雋就從外面回來了。
姜宓朝著盛懷雋福了福身:「世子。」
盛懷雋:「說了多少次了,夫人不必行禮。」
姜宓:「好,以後不行禮了。」
聽到這句話,盛懷雋挑了挑眉。
他不動聲色地坐在了榻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姜宓也坐在了一旁。
盛懷雋:「今日夫人做了什麼?」
姜宓:「也沒做什麼,就看了會兒書,陪著母親聊了會兒,下午又去花房裡待了一個時辰。」
盛懷雋:「會不會覺得無聊?」
姜宓:「不會。」
盛懷雋又跟姜宓聊了一會兒,他發現姜宓對他的態度似乎跟昨日不太一樣了。他眼尖地瞥到了姜宓藏在身後的荷包,問道:「今日繡荷包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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