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盛懷雋一直讓姜宓看他,姜宓一開始不好意思,閉著眼不說話,後來被他鬧得煩了,這才看他了。
前世他喝完酒到頭就睡,今生怎麼這麼鬧騰了。
她不能跟一個酒鬼計較,不然今晚就別想睡了。
姜宓只好睜開眼看著盛懷雋。
一開始,盛懷雋臉上流露出來得意的笑容,再後來,他無比後悔自己的決定。因為,看著姜宓的眼神,他自己先招架不住了。
這一晚他們鬧騰了許久才停下來。
姜宓趴在盛懷雋懷裡,反倒是有些睡不著了,在想一些事情。
盛懷雋察覺到她沒睡,沉聲問:「怎麼了,在想什麼事?」
姜宓回過神來,隨口胡謅了一件事:「我在想世子今晚究竟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
盛懷雋悶笑出聲。
「有區別嗎?」
姜宓:「有。」
盛懷雋:「區別在哪?」
姜宓:「一個不是故意的,一個是故意的。」
盛懷雋笑得更開心了。
「所以,區別在哪?」
姜宓怔了下,自己也想明白了。正如盛懷雋所說,兩者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些羞惱,抬手捶了一下盛懷雋的胸膛。
盛懷雋笑著抓住了姜宓的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在她耳邊啞聲問:「所以,夫人不累?」
姜宓:「……你別太過分了。」
盛懷雋:「我什麼都沒說,夫人想哪裡去了?」
姜宓越發羞惱了,抬腿踢了盛懷雋一下,結果連腿也被盛懷雋控制住了,她頓時動彈不得。
兩個人之間的身形有差異,體力也有差異,姜宓壓根兒不是盛懷雋的對手。她掙扎了幾下,後來只好作罷。
盛懷雋:「我錯了,夫人睡吧。」
見盛懷雋認錯,姜宓臉色好看了些。
她想到自己剛剛想過的事情,將今晚在福壽堂里發生的事情跟盛懷雋說了。
盛懷雋皺了皺眉,道:「明日我去跟母親說一聲,你不必去管家。」
姜宓:「我已經答應母親了。」
盛懷雋:「沒關係,我去說,你將此事推到我身上便是。」
姜宓心裡一暖,從盛懷雋懷裡抬起頭來,說道:「我自願的。」
盛懷雋有些詫異:「你想去管家?」
姜宓:「管不管家無所謂,我只是不喜歡旁人逼迫我去做一些事情。」
盛懷雋琢磨了一下姜宓的話,發現自己從前誤解了一些事情。
姜宓:「我知道之前你跟母親提過不讓我管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