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衣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只好再接再厲：「如果是你，你明明喜歡的是個姑娘，但是有人非得叫你嫁給一個男人或者娶一個男人回來，你試著想一下，你能受得了嗎？」
劉希橋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能。」
兩個男子，那怎麼行？他又不喜歡男子。
「那就對了。世間萬物，自有它自己的道，就像你，你覺得女子就該和男子在一起，這是你的道；而別人怎麼選擇，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道。你永遠不能要求世間所有的花都是紅色，這太難了，也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劉素衣靠回自己的椅背，回想自己剛剛的那番話，覺得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太贊了，沒想到她劉素衣這輩子也能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來，真不錯！
有前途！
第189章 無力
不僅劉素衣覺得自己的發言有深度，劉希橋也覺得。
劉希橋原本覺得劉素衣其實不過就是在勸自己接受這有違倫理的事，可後面聽到劉素衣說世間萬物各有其道，便也釋然了。
「姐。」劉希橋撐著下巴，看向劉素衣。
「幹嘛？」劉素衣還沉浸在對自己的讚美之中。
要是今日爹娘也在，聽到自己這番話，指不定得美上天去，爹娘肯定沒想，她劉素衣也有能說大道理的一天。
劉素衣心裡美滋滋。
「……沒什麼。」劉希橋搖搖頭。
就是想說，剛剛你講的那些話，我都記下了。
……
從西棠樓出來，外邊已經到了最熱的時候，陽光曬得人睜不開眼。
林筠初就近買了一把傘，兩人一起撐著往店鋪的方向走去。
「以後，不要這麼亂花錢了。」葉新夏拉著林筠初的手，最終還是將心裡醞釀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一頓午飯，花了好幾兩銀子，她們兩個加起來，一頓飯都掙不了這麼多錢，這麼個用法，太奢侈了。
林筠初停下腳步，低頭看她，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心裡的興奮感逐漸淡去：「……不好吃嗎？」
「好吃。」葉新夏點頭，給菜品極大的肯定，「很好吃，每一道菜都讓我很驚喜，恨不得全部吃光，但是，太貴了。」
除了貴，沒別的缺點。
「那就不算亂花錢。」林筠初轉過身繼續往前走，「我們也不是天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