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了,怎麼還有東西?」
葉新夏看著林筠初端了一個盒子進來,問。
她們才剛剛搬家,除了銀家兄妹,也沒告訴其他人呀。
「張家的小摺子,景揚來信了,咱們送信和送遷居禮的。」
林筠初隨手將信和盒子放在一邊,回到座位繼續吃飯。
「張家?是那個老爺子以身殉職的張家嗎?我記得張老太太還是一品誥命來著。」
「是呀。」
「厲害啊。」銀如棋對著林筠初豎起了大拇指。
他們在鎮上住了差不多十個月,也僅僅是聽過人家的八卦而已,張家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巧合罷了。」
「我們也沒跟誰說搬家的事,張家怎麼知道的?」葉新夏問。
「鎮上不少產業都是張家的,我們採買的時候可能看見了吧。」林筠初不以為意。
關於張家的話題很快揭過去,幾個人聊起了未來的規劃,一邊吃一邊聊,熱熱鬧鬧的。
不多時,一桌席面被四個人吃得乾乾淨淨。
飯後,銀如畫滿足地摸摸溜圓的小肚子,毫不客氣地支使著自家兄長。
「哥,吃飽了洗碗去!」
「不用不用,我們來就行。」
林筠初趕緊阻止,起身麻利地收拾著。
「不費什麼事,順便消消食,不用跟我們見外。」
銀如棋大大咧咧的,站起身來也一起收拾。
吃了人家一頓好飯,啥也不做說不過去。
林筠初和銀如棋進了廚房,堂屋只有葉新夏和銀如畫兩個人。
「新夏姐姐好幸福啊,每天都能吃這麼好的飯菜,我哥什麼時候有這手藝,我做夢都能笑醒。」
銀如畫感嘆著。
「這……你哥做飯真的很難吃嗎?」
林筠初的手藝也只稍稍比平常人家好一點的,主要就是捨得用料,不摳搜,要真和大廚比,那是比不過的。
銀如畫這麼一說,葉新夏反倒好奇銀如棋的廚藝了。
「超級難吃的,這些年我沒被毒死都是萬幸。你不知道,他煮的那個飯呀,要麼夾生要麼黏糊糊的,菜就別說了,全一鍋端,燉爛了就算熟了,人家煮的豬食看起來都比他做的好吃。」
說起哥哥的廚藝,銀如畫就倍感憂傷,好歹是做了幾年飯的人,怎麼就一點進步都沒有呢?
偏偏還特喜歡做菜,她有時候想自己試試都不行。
「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