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你不要太浪。」
林筠初也不是真的想要把怎麼樣,也就隨口一說想要叫這人長點記性。
「肯定不會,姐不出聲我指定也不會亂說話了,除非必要,絕不打擾姐和夫人。」
河簡拍著胸脯保證,怕自己再呆下去,林筠初又要找自己的毛病,捧著自己的包子告辭:「那 沒什麼事,我就去找應宗了?」
「去吧。」
趕緊走趕緊走,誰歡迎你來了,林筠初嫌棄得不行。
葉新夏好笑地看向林筠初:「他怎麼了,你對他這麼大意見?」
往常也不見林筠初這樣啊。
林筠初哼哼:「沒眼見力……」
葉新夏:「……」
還想要怎麼樣的眼見力,這不挺好的嘛,除了嗓門大了一點、稍稍缺心眼了點、吃得多了一點……
好像也沒什麼了吧?
葉新夏覺得,這實在沒什麼好計較的,不過葉新夏倒是好奇起另一件事情來。
「你說,他為什麼非要趕我們這輛馬車呀?」葉新夏湊到林筠初耳邊悄悄問,生怕坐在不遠處的兩人聽見。
「不外乎就是打賭輸了,或者自己有點小愛好,比如更喜歡這匹馬或這輛馬車,又或者是,他覺得我之前叫安應宗做事比較多,他跟安應宗都是領雙薪的,覺得自己不受重視了想要露露臉什麼的,不難猜。」
林筠初毫不在意地說。
河簡人如其名,簡簡單單特容易懂,沒什麼複雜的心思,這也是自己用他但又不是什麼事情都叫他的原因。
相比起來,安應宗性子更沉穩,嘴巴也緊,一般不會主動跟誰說起自己做了什麼,那些複雜的不太好放到明面上來說的事情,還是他去做比較有保障。
葉新夏恍然大悟,原來河簡大哥就這麼點小心思啊,她還以為他想幹嘛來著。
下午林筠初和葉新夏乘坐的這輛馬車還是河簡趕的,到了第二天,林筠初沒發話,河簡也就沒有自己提起,喜滋滋地繼續趕著馬車。
安應宗看著他一臉傻樂的憨樣,都不想說話。
給林姐和夫人駕個車都能高興成這樣,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趕路需要好幾天時間,城鎮和城鎮之間的道路大多荒山野嶺,風景大同小異,不外乎就是各種山和樹木,偶爾有個靠近路邊的小村莊,跟歷先鎮的小村莊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