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靈能者很強大,上天入地、呼風喚雨也是常事,但強勢如沈淵,天才如齊凜,也不可能獨自從廢墟上拔起一座數百萬人的城。
但齊凜還是對他的背叛耿耿於懷:「但你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辦法,師父。我不相信你非要用臨時標記這一招,你說過自己不會有個omega伴侶的……你不會真的想進行什麼愚蠢的政治聯姻吧?」
「我沒有說過要做聯姻。」沈淵有些詫異地回答,「你還在介意那個臨時標記?那只是一個小忙罷了,所有alpha都有義務照顧omega的困難之處,我只是確保那個小傢伙不會在今晚的宴會上臨時發-情。」
「但那是標記,哪怕是臨時的,你也在他身上留下了氣味!」齊凜終於惱火地低聲叫了起來,「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身份?你讓其他人怎麼想,師兄弟們、還有我怎麼想——我們多了一個淫-盪的師娘?哈?你挑選omega的眼光就這麼差嗎?」
沈淵望著他,語調冷了下來:「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給了你質疑我私事的權力,齊凜,你最好不要從一個alpha的角度來挑釁另一個alpha。」
他的信息素里立刻帶了足夠強大的威壓,足以讓年輕的alpha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差距——是在某個曖昧的領域上的差距。
齊凜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他本可以避免這場衝突的,因為他明知道大宗師正處於受傷和酒精的雙重影響下,他不該給師父帶來更多的麻煩。但他已經忍耐得很辛苦了,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完全收斂起信息素,來做出徹底臣服的姿態——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憑什麼又要無條件地退讓?
所以他緊抿著嘴唇抬起頭,用泛紅的眼睛毫不退讓地對視著沈淵,烈酒、不凋花與天竺葵的信息素翻湧而上,與沈淵針鋒相對地對峙起來,將這片原本平靜的空間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戰場。
沈淵低頭看著這個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叛逆的孩子,好像第一次認識到他有多麼的倔強。他簡直被氣笑了,氣勢更增強了幾分地眯起眼,微微咬著牙對他說:「你就非要和我爭吵一個臨時標記的事,嗯?」
齊凜的脊背開始不由自主地發顫,他從沒有被師父如此強硬地壓制過。當沈淵帶著薄繭的手指觸摸到自己後頸上的alpha腺體時,齊凜以為自己將要迎來一次最嚴酷的鞭打。
他還是在咬牙硬撐著,不肯服輸。
但到來的並不是疼痛。
「我會教給你,」沈淵說,「標記代表的不止是欲望,齊凜。」
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他沒有動用鞭刑,也沒有動用靈能,而是低下了頭,咬住了那塊敏-感的腺體。
第9章 他被師父臨時標記了。……
當另一名alpha的犬齒沒入那個敏感脆弱的腺體時,齊凜幾乎是崩潰地弓起了身子,頭向後仰,喉嚨里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他的身體本能地一陣一陣抽搐,五指死死扣著地磚上的縫隙,用力到指節泛白,眼前好像看到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