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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把劍指向她,若謝鶴徵不來,他們會當她是瘋子胡言亂語。

獄卒聽罷嗤笑,喘著氣勃然大怒:「愣著做什麼?!天王老子的女人,我也一樣動,他謝鶴徵算個什麼東西!你們,把這個**抓起來!」

林錦璨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被人摁住,她為了活命,不甘心的又開始撒潑哭喊:「謝昭!你是不是聾了?那日你說要帶我回家,難道都只是為了那次的魚水之歡而騙我的嗎?」

聲音迴蕩在地牢里,梁樾忍不了了,他鄙疑地看了眼謝鶴徵,大概猜到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都退下!你們這些狗東西,都當本官不在了嗎?」

梁樾怒道:「把這女人關回去!你,給本官過來!」

其他人跟著梁樾一起撤離的很快,林錦璨也被人拖回牢房,種種看上去,像是白忙活了?

昏暗的甬道內,只留謝鶴徵一個人在中央孤零零地站著。

他往外走了幾步後,又轉身蹲下,拾起那塊零碎的紅紗,放在指尖摩挲,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油燈不斷搖曳著,他想,好像,比合歡散更難解的毒是林翠翠。

謝鶴徵把林錦璨的紅紗綁在小貓尾巴上,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這次,他直接走到她身邊,在對方的錯愕下,他捏開了她的嘴,一道醒目而狹深的口子映入眼帘。

這痕跡是他初次上戰場的戰利品。

「痛不痛?」

「你同別人說,你是我的女人?」

謝鶴徵勾唇玩味道:「這樣冒天下大不諱的事情,虧你也說的出口,要是被我那個氣筒哥哥聽了去,豈非存心要氣死他?」

「難不成你想做個小寡婦,好讓我登堂入室與我私通?」

林錦璨:「……」

見林錦璨不答,謝鶴徵從懷裡拿出癒合傷口的藥粉,將其灑在上面:「林翠翠,你說我會後悔的,現在看來是誰後悔了?」

清涼的觸感覆蓋了灼痛的傷口,林錦璨立刻搖頭:「我,是我,謝昭我錯了,我後悔了,不應該那樣…凶你。」

「說對不起就有用,那還要衙門做什麼?」謝鶴徵瞬間變臉,冷道。

林錦璨見此無效果,她緩緩勾上他的臂彎。

謝鶴徵厭惡甩掉:「少來,沒用。你這套俗氣的法子,我自幼便見過不少,甚至還可以教你怎麼做。」

「那你怎樣才肯原諒我?」林錦璨冷道。

謝鶴徵見林錦璨撕下偽裝,一反常態跟變了個人似的,他泄了力似的,看著她的眼眸,蹙眉兀自言語:「想求我卻連個笑也不願陪…你這樣嚴肅做什麼?給我笑一個,你笑起來多可愛…」

他雙手捧起林錦璨的臉,將少女柔軟的臉頰藏於掌心。

牢房內寂靜無聲,只有一些老鼠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少年溫和輕佻的眼神瞬間變得認真道起來:「林錦璨,你費盡心思接近我,接近謝家到底是什麼目的?」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答我。」

臉頰被長著繭子的掌心包裹著,他的手很暖和滾燙,縱使很舒服,林錦璨也無心感受。

她心中一緊,看來如今再裝人淡如菊,溫柔可人的嬌嬌女是沒用的了。

倒不如…

她深吸一口氣道:「在幽州那段時間,我那樣悉心照顧你,確實是為了利用你……」

第20章 交換「她是翱翔的鷹。」……

「利用我?」

謝鶴徵喃喃重複了一句,他眸光一冷,捧住林錦璨雙頰的掌心緩緩移到下頜,最後到後頸窩。

少年不怒反笑,那些猜想和僥倖,似乎在這一刻都被確切印證,他指腹不緊用力起來,握住少女的後脖子,朝自己身邊一摁:「原來是把我當傻子?」

對方的戒指硌得她生疼,後邊的髮絲也被謝鶴徵野蠻的扯住,林錦璨不禁痛呼一聲。

「是你…要我說真話的。」

林錦璨閉眼,不敢直視他黑曜石般的眼睛。

她鼻尖生出汗,心跳如雷鼓,掌心的溫度讓她甚至覺得下一秒,謝鶴徵會就地掐死她。

「誰派你來的?」

謝鶴徵輕輕一推,便把人逼到牆角,他抵住林錦璨肩頭,猜想道:「你是李晉安的人?那日在船上是他拿你做誘餌,故意引我去救你,然後好將我暗殺,是嗎?」

林錦璨知道端王雖和千機閣有不少買賣,可她被杜壯綁架到海上,遇見月伽梨她們純純粹是意外。

少年句句緊逼:「難怪,我說那天寒地凍人煙稀少的地方,怎會莫名出現一個小姑娘…你也是千機閣的細作,要來殺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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