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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自家主子和姚溫嫻如膠似漆,每隔三日便要來此處把酒夜談,順便行魚水之歡。

她縱使看不慣,又能奈何?

「好了!你拿紅椿撒氣做什麼?」

謝如歸於心不忍把人拽了起來,畢竟紅椿是他的人,榻上伺候了他這麼些月,阿貓阿狗也有感情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你凶我?謝如歸你什麼意思?」姚溫嫻雙眸不可置信地瞪著。

方才還溫聲細語哄著她,這下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

謝如歸的胸口從剛才下了榻,就一直堵著口氣,他現在需要坐著緩緩,而不是在這裡跟人鬥嘴動氣。

若是林錦璨,此刻定是貼心的為他撫著胸口順氣了。

他忽然有點後悔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謝如歸嘆道:「行了,你急也沒用,出了事,我會擔著,時間不早了,我得歇息了,錦璨還在家中等我。」

姚溫嫻一愣,她撇著嘴,紅著眼眶怒道:「走就走!你別後悔!」

語罷,姚溫嫻便提裙在狹長的石板路上奔跑了起來,謝如歸也沒精力挽留,他淡淡瞥了眼那道水藍色背影,便轉頭喚了聲正在啜泣的紅椿。

「別哭了,去把我的藥拿來。」

紅椿聽罷心中閃過一絲暖意,她吸了吸鼻子,壯著膽子勸阻道:「那藥公子不可多吃…您這幾個月雖是精神多了,和姚姑娘的時間也久了些,可是藥三分毒,怕也是一時有效,日後會反彈的…」

謝如歸眉頭一擰,紅椿說這話意思是他愚昧無知,為了治好那說不得的病,病急亂投醫信了一個臭和尚?

他怒不可遏:「連你也嘲笑我?給你幾分笑臉,還真把自己當正宮娘娘了?她姚溫嫻都夠不著,你一個賤婢憑什麼管你主子?」

「去給我拿藥!」

紅椿嚇了一跳,喉嚨哽澀了一陣,心中委屈的不行,她跌跌撞撞起身,回到屋裡,在柜子里找到了白瓷瓶。

正準備將藥交給謝如歸時,紅椿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讓她心中猛然一跳的東西。

凌亂的床榻上,那一堆綾羅中赫然出現一隻斷了的琉璃耳璫。

這絕非姚溫嫻的東西,而是……林二姑娘的!

她瞬間明白了過來。

「你在磨蹭什麼?」

紅椿一怔,她看了眼謝如歸的背影,立刻回頭,將榻上的耳鐺藏入了袖子裡。

「藥來了…」

紅椿恭敬地把水端到謝如歸面前。

「看見什麼了?這樣魂不守舍的。」

冷風吹得額頭沁涼,紅椿暗暗收緊袖子,搖頭;「沒,沒有什麼的,是奴婢不中用,身子難受的厲害。」

謝如歸將藥丸吞吐,渾身都舒坦了起來,他淡道:「罷了,回府吧。」

……

煙火在空中炸出了幾朵斑斕的花,道觀外,一隻馬車停在暗處巷子底等候多時。

姚溫嫻透過長而輕薄的帷帽四下看了看,這才放心地踩著侍女的背脊上了馬車。

乳娘劉氏見姚溫嫻,「姑娘今兒是怎麼了?」

「我和林錦璨比起來,誰更美?」

「…自然是姑娘了。」

姚溫嫻忍著眼淚:「可他居然為了一個丫頭呵斥我?我堂堂長史府嫡女難道比不上林家那個野丫頭和紅椿那個賤人婢嗎?」

劉氏低頭:「怎麼會,明明是他謝如歸眼睛蒙了豬油,這樣的男人,咱們日後不來往就是了。」

「不,我不服,林錦璨她憑什麼。」

姚溫嫻恨恨咬牙,她忽然想起更要緊的事:「媽媽,去熬碗避子湯來,旁人見了就說我染了風寒。」

劉嬤嬤疑惑道:「提前備好的姑娘沒喝?」

姚溫嫻嘆道:「被謝如歸打了,誰知道他是抽什麼風了…媽媽,方才已經有人撞見我和謝如歸的事情了,我該怎麼辦…」

「什麼?」劉氏一怔。

「不知來者何人,他會不會…」

劉氏覺得頭疼的厲害,每日這樣戰戰兢兢的,她當初就不應該縱容姚溫嫻和已婚男人苟且。

她眸光一轉,寬慰道:「沒有證據,就全當那人空口無憑,咱們咬死不承認,若那人非要回來找什麼證據,咱們在明處,只要一露出蛛絲馬跡,派人直接做掉便是了。」

姚溫嫻嘆道;「也只能如此,對了,林錦璨可有乘謝家的馬車回去?」

「沒呢,謝老夫人頭疾突然犯了,原本乘林姑娘的驕子,讓王家夫人做了,他們先行一步。」

劉嬤嬤道:「她一個姑娘家身邊沒人伺候,也沒個護衛,只要等她出了宮,咱們的計劃就萬事大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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