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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時見你再哄九九入眠,那丫頭愛嬌氣哭,我怕將她吵醒。」

雨絲冷冷貼面,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很狼狽:「路滑,摔了。」

林錦璨抱緊打顫的身體,有些魂不守舍,少年生澀的撩撥起初雖笨拙,但過後,怎麼還有些後悔推開了呢……

「你發燒了?臉好紅……」

林錦璨遲鈍點頭。

雲濃是個老實的丫頭,不會問過多自己分外之事:「噢,那你先去換身衣服,我再去喊大夫來看看,不然待會兒公子瞧見了又要責罵你了。」

林錦璨沿雲濃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露在空氣中的胸脯,府里裁衣服的嬤嬤不曉得她的尺寸,只看她身子清瘦,便按經驗裁給她的衣裳都偏小。

哪想其他地方好好的,偏偏胸口這裡擠得很,方才跟謝鶴徵那麼一拉扯,這件訶子裙已經不成樣子了。

謝如歸最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在外露出一點能勾引別人的樣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錦璨換了件從家裡帶來的舊衣,才和謝如歸一同用膳。

書房裡薰籠燒得很旺,裡頭還時不時傳來男子們議論聲,謝如歸平日裡愛結交一些富家子弟,這次回府,自然都攜禮探望。

林錦璨在拐角處等了半晌,腳步聲漸漸消失,她這才抱著暖爐掀簾進去。

「你來了?」謝如歸語氣很冷。

「嗯,我來伺候你午膳。」

林錦璨彎腰把飯盛到他面前,玉箸才遞過去,指尖便一空,玉箸「啪」的一聲撞在柜子角,摔得粉碎。

「看你從前乖巧懂事,今日我懶得打你,有些東西我想問問你,你給我老實交代!」

對於謝如歸動怒,林錦璨習以為常,但她此番反倒心虛起來。

「我的病,你可有多嘴?」謝如歸陰惻惻道。

林錦璨聽罷鬆了一口氣,搖頭:「那日我同你說好了,必然守口如瓶,我在謝家只能依靠你,換句話說,我的命運前途掌握在你手裡,若我同旁人說,豈非自掘墳墓?百害而無一利?」

謝如歸冷哼道:「你看看那些補品都是什麼?若非你說出去,他們怎可能知道我不行了?」

林錦璨打開角落裡那些滋補藥物一看,羞赧讓她不得不將匣子關上,不過她注意到,這些藥材甚是名貴罕見,有些甚至有價無市。

就比如左邊那

個,是宮裡才有的東西。

她思忖片刻,跪下以證清白:「謠言是從那日宮宴後起的吧。」

見謝如歸不說話,她便知道自己說對了:「那些人非富即貴,我哪裡有面子和那些公子哥兒,貴小姐們說上話呢?」

林錦璨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她不經意道:「夫君,跟著你的女人不止我一個,可只要你不棄我,我不在乎你和別人多麼好,哪怕你要將人抬進門做正室,我也咬著牙哭一頓,就好姊妹拉著手,一起做起平妻就是。」

「夫君……」林錦璨見他眉頭稍平,便拉著他的手,誠懇道:「謠言是從宮裡起的,能受邀參加瓊花宴的,只有四品以上官員的家眷。」

「你我自幼相識,我是什麼樣的女子你難道不清楚嗎?這十幾年我對你問心無愧,你呢,倒是一出事就疑心起我來了,要我真是喜歡嚼舌根子的人,也不會林家姊妹們欺負了去。」

謝如歸抽開手,反狠狠捏起她的下巴,嗤笑:「別的女人?你想說姚溫嫻?」

林錦璨搖頭:「姚姐姐對你一片痴心,就算知道了,也會同我一般,定不會嫌棄你。」

他抱著寧錯殺一百,也不肯放過一人的心態,林錦璨是株菟絲花想折斷她,不費吹灰之力。

至於想讓姚溫嫻閉嘴,還得花些心思。

少女一身青灰色薄衫跪在他腳下,如瀑青絲上只有一支素色珍珠髮簪做點綴,這樣的人間尤物,若是白白死了,也實在可惜。

他無福享用是事實,可若送給旁人呢。

謝如歸眸光一轉,想到一個人。

他冷笑:「你馬上就要是無人可依的孤女了,被我休了?你以為你還能回娘家改嫁去?」

林錦璨聽出言外之意,她心中一緊,林家人尚安在,她怎可能是孤女?

「你說什麼?」

謝如歸嗤笑:「哦,你這整日窩在家中的無知婦人,不曉得外頭的事也正常,為夫就暫且告訴你,林家出事了。」

「男丁在下月初二午時問斬,女子皆貶為奴籍,你托我謝家的福,倒是免於一難。」

林錦璨雖與謝家無過多的感情,但她好歹是官宦人家的女兒,謝家不敢明目張胆對她怎麼樣。

可現下成為罪臣之女……

她拽住謝如歸的袖子:「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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