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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被戳中心事,有一瞬間的語塞,她想起那個關於謝如歸的謠言,冷笑道:「我瞧你的神色倒是康健的很,活脫一個觀音娘娘,方才好心同你說幾句話,發現腦袋瓜子也靈巧的很,這身怕早就養好了吧。」

她握住兩人未分開的手,笑道:「你的身體與常人無異,夫妻二人又正當蜜意情濃,這就奇怪了,怎會這麼久了還沒有子嗣呢?」

空氣中有一絲沉寂,但很快被一道略微急促的腳步聲打破。

那侍衛見氣氛不對,便躬身稟告道:「侯爺和三公子到了。」

話音剛落,餘光便掠過兩道高大的身影,那婦人也不再聒噪,放了林錦璨的手,轉身隨眾人一齊行禮。

林錦璨忍不住抬頭,一霎那間,她對上了謝鶴徵的眼睛。

心底那塊灼熱的岩漿,忽然迸發而出,緩緩流淌過整個軀體。

男人視線轉移,他眼尾上揚,嘴唇輕勾,但仔細一瞧便會發現,這副笑眯眯的眼眸里,帶著一絲侵略。

第62章 消亡歌舞奏罷,上好的果酒……

歌舞奏罷,上好的果酒斟滿酒盞,謝鶴徵在此前一直都是陛下的心腹,已故太子也對他頗為器重,雖現在看似大勢已去,可這大梁有半數兵馬都在謝家手裡,連如今把持朝野的端王也要看他幾分臉色行事。

如今這亂世,一些貴夫人為了讓自家女兒能安穩度過一生,又不折辱貴女的身份,唯有攀親這個法子可取。

謝家二郎被旁人撿了便宜,只能咬牙把頭轉向還未婚配的謝三公子,說咬牙,倒不是這三公子比旁人差,只是這三郎琢磨不定,日常行事專斷絕情,若選夫婿,絕不是最佳人選。

「聽聞三公子今日難得回府,小女特從家中帶來了去年釀好的果酒,公子可否賞臉?」

話音剛落,酒盞砸地聲便突兀的驚擾了在場所有人,

姚溫嫻把酒水一仰而盡,酒盞往花叢中一砸,便拽起墜地裙擺,臉色酡紅地痴笑道:「那日公子以已有心上人為由,拒絕嘉寧郡主的親事,我倒好奇是何人能入您的眼?」

這般姿態顯然是酒後失態了,姚溫嫻不顧母親阻撓,懶懶推開侍女跨過案幾,一路跌跌撞撞走到謝鶴徵面前。

她雙膝軟軟地伏跪在地上,在眾人的驚呼下,雙臂忽然向謝鶴徵的脖子摟去。

謝鶴徵微微側身,姚溫嫻便撲了個空,纖細的身子往右側案幾倒下。

案上果盤摔了一地,少女腰間襦裙絲絛沾上甜膩果酒變得一片緋紅。

這一摔,好巧不巧的偏摔在了謝如歸和林錦璨面前。

她仰面倒在桌上,輕薄的紗衣往上捲去,直到露出白皙手臂上斑駁的紅點。

「天爺!這莫非是」

一人驚呼了聲,連連後退,林錦璨很快也看出這是何類病症。

紅疹起蘚,潰爛滲水,這分明和幾個月前謝如歸的病症一般無二。

林錦璨起了層雞皮疙瘩,實在忍不住遠離她,周圍星星點點的燭火倒映在姚溫嫻眼眸中,好似有什麼水燦燦的東西,在她眼角晶瑩地閃爍了一下。

可姚溫嫻不是一直和謝如歸有一腿嗎,這會兒子怎麼賴上謝鶴徵了?

難不成另有隱情?林錦璨下意識側首看了眼離他不過幾尺的少年。

他遠遠躲開,眉頭緊縮著,謝鶴徵少有露出這副模樣,這怕是顯然和她一樣疑惑。

姚溫嫻顧不得狼狽,起身前依依不捨地瞥了眼謝如歸,隨後目光空洞的對著所有人。

「都躲什麼呀?」

姚溫嫻瘋了般,把所有人都指了個遍。笑道:「你可是忘了,你當初曾對我說,你要娶我為妻嗎?說什麼李家千金,王家姑娘你都會休了她們的,陪在你身邊的就只有我姚溫嫻。」

謝如歸眉頭一皺,心虛地環視了番四周,低頭把酒倒滿空盞,慌張地咽入喉。

「哦,我倒是忘了,你的心上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

姚溫嫻忍著腰上的疼痛支起身體,她換了目標,一把抓起林錦璨的手腕,向謝鶴徵身邊拽去。

林錦璨雖是習武之人,防備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不在話下,但也不好在此處做出不符合閨中小姐的舉動,她被推到在地,珠釵碰到塊玄色衣擺,散落在地。

陳素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心臟跳到了嗓子眼,生怕林錦璨會因此有什麼閃失,更怕她說出謝如歸不可告人的秘密:「姚姑娘這是醉了,快,將人扶去臥房歇息!」

「阿冬!快將你主子扶起來,若二夫人腹中的孩子有什麼閃失,這可怎麼好!」

原先百般糾纏的婦人聞此不免一愣,一旁看熱鬧的也都心照不宣的相視彼此。

謝鶴徵腦海里轟然炸響,渾身血液都僵住了,他低頭,視線從林錦璨的小腹緩緩轉移到她的臉,這張許久不見,又令人朝思暮想的臉,如今就這麼無辜地望向他。

他呆滯了會兒,鼻尖酸酸麻麻的,曾經默默發過的誓,竟好似被她身體裡那團柔軟的小東西化解成雲煙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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