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說這些幹什麼,你快去機場吧。」梁博作為老大,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拍了下周聿白的肩膀安慰,「沒事兒,先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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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淮腦子暈沉沉,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最先看到的是淺灰色的天花板,半開的落地窗,陽台隱約站著一個人。
只是一個背影,她就能認出是誰。
周聿白。
這好像是上半年周聿白在南洋買的公寓。
她不是在酒吧喝酒嗎,怎麼在這?還有周聿白,怎麼突然從京市回到公寓了?
是在做夢吧。
陽台的人側身靠著欄杆,看著大廈間的車水馬龍,手指間的菸蒂燃燒著,一點火光半明半暗。抬手,銜在唇間,吐出煙霧,淡淡的菸草味瀰漫在空氣中。
歲淮看著他抽完煙,往臥室走來。
周聿白看見她睜著眼,有些意外,「醒了?」
「頭疼不疼?」他伸手從她脖頸後穿過,將人抱起來攬在懷裡,「還有哪裡難受嗎,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歲淮愣愣地看著他。
他問的那麼多問題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只有脖頸後觸碰到的溫度,太真實了,還有他的表情,語調,活生生的像是站在她面前。
「周聿白?」她尚留一絲醉意,試探性地喊了聲。
「怎麼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她摸摸他的喉結,順著肌膚紋理摸上去,手心貼在他的下巴上,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是我醉的太厲害出現幻覺了?」
他望著她:「嗯?」
輕輕的一聲氣音,特溫柔,特耐心,特有安全感。
歲淮確定了,這不是夢。
壓制了好多天的思念,沒跟他聯繫上的失落,還有幾分莫名其妙的委屈全部如潮水般湧來。
她一下子紅了眼:「混蛋……」
周聿白心疼的不行,將人僅僅扣在懷裡,手輕拍著她的背,「我在,我在。」
明知道他忙,他有原因才沒回她,但歲淮就是委屈,她被周聿白寵壞了,哭著朝他發脾氣,「不是忙嗎,不是比賽嗎,不是不回消息嗎,別來看我了!你他媽王八蛋!我不想看見你,你來幹什麼啊……」
她手勁很大,落在周聿白身上的拳頭挺疼,周聿白不躲不閃,照單全收,只低聲跟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歲淮混蛋兩個字罵完,整個人像被戳癟的乞求,偃旗息鼓地把臉埋在他脖子裡,「——我就是想你了。」
「嗯,」周聿白給她順毛,「我知道。」
對她,他向來毫無底線,一降再降。
歲淮發泄完情緒,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窩在他懷裡,悶悶地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窩囊!我打你都不還手的嗎?」
周聿白老神在在地笑,「還啊。」
她抬頭,尋思著他怎麼還?
周聿白將人壓進床褥里,吻在纖細的鎖骨,向下,再向下。歲淮感覺到牛仔褲拉鏈被拉下來的時候,抖了抖,那刺激的感覺就是過一百年都忘不了,「你要幹什麼?」
周聿白輕而易舉地扣住她兩只手,交疊鎖住,另一隻手把牛仔褲拽下來,抬起一條腿,放到肩膀,他笑得很淡,聲音也淡,眼神卻笑得格外壞,「小狗喝水。」
分開那麼久,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這個也想。
那個也想。
恨不得把人揣兜里。
周聿白是個很理智的人,只有碰見歲淮的時候,所謂的理智隨時能出走。他的左手緊緊扣著歲淮的兩只手,姑娘家的指甲長,還坐著亮晶晶的美甲,被刺激的不行了五個指頭瞬間收緊,指甲深深陷進周聿白手背的皮膚里。
他跟她一起,痛並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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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淮酒沒完全醒,又被周聿白壓著做了兩次,特別累,一覺睡到傍晚五點。
穿著睡裙去浴室洗漱,冷水澆到臉上,一抬頭,就看見鏡子裡的自己。睡裙是吊帶款式,細細的兩根帶子掛在肩膀上,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細細密密的紅痕,看起來有點澀氣。
吻痕布滿各個隱秘角落,但歲淮的脖子永遠都是沒有痕跡的,以前她以為是周聿白的癖好,不愛親脖子,後來做多了,才知道周聿白是不敢親脖子,種草莓也是一種潛在的危險行為,脖子上有大動脈。那會兒歲淮笑得直不起腰,說混球還有怕的事情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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