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泉愕然回神,就連御醫侍人都似乎感應到帝王的不妥。
丁松泉:「陛下?」
梁寂鸞看起來有絲異樣,他凝神盯著禁軍統領,目光微沉,眉頭微蹙,像是不確定是不是因為他快步引進來的風弄出的錯覺,他好似嗅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氣息,讓他頃刻感覺到身體有熟悉的發熱的症狀。
就跟往常發病時一樣,俊容多了一絲古怪的嫣紅。
梁寂鸞:「你去教坊了?」
徐鈺跟侍人的視線也好奇地跟過來。
丁松泉一臉茫然及無措地否認,「不,臣怎會在當值的時候與教坊的人廝混在一起……」
那氣味是很嗆鼻的,不是不好聞,而是對第一次聞到的人來說,如同一張白紙被渲染對了顏色,嬰孩第一次吃到蜜,目盲的人頭一回見到雪。
所有的感官都被那股香給喧賓奪主了。
但是除了梁寂鸞,不管是丁松泉還是徐鈺他們,沒有一個人和梁寂鸞達成共鳴。
丁松泉遲疑而憂慮道:「臣,確實剛從太后那邊回來,桂宮那邊與花果園交界,也許是不小心沾染到了什麼花香……而且陛下天賦異凜,聞到的氣息,偶爾與臣等有所出入,所以陛下能聞到的,臣等不一定能聞到。」
殿中氣氛靜悄悄,丁松泉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梁家人就是有種有別於眾的遺傳,但是帝王第一次這麼明顯提出自己感受到的異樣。
徐鈺作為御醫更要問:「那陛下,可有從中感覺到不適?可否描述一下具體是什麼味道?」
梁寂鸞保持安靜,沉默了良久,鼻息間的氣味其實被沖得很淡了,只是血脈特性作祟,他沒能忘記它出現那一刻代表的特殊性,且莫名產生出強烈獨占的陌生保護情緒。
他回道:「不記得了。」
第3章 紅酥手。
陳太后的桂宮,那一片地方是有那麼多香氣。
加之春夏交季期間,花果處於盛放成熟的狀態,很難不會沾染上特殊的味道。
夜裡翁思嫵沐浴,趴在水池邊顯得懶洋洋的,一身都沒力氣,默秋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慵懶像沒骨頭似的,臉也很紅,宛若喝多了酒,又悶悶的。
默秋:「娘子這是怎麼了?」
私底下主僕還是如以前般稱呼,翁思嫵聞聲連頭也抬不起來,她枕著玉臂,懶聲道:「我也不知,好奇怪,默秋,我從外邊一回來就覺著渾身無力,你聞到風裡的氣味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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