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惹怒了陛下的人都被當場擰死了。」
翁思嫵張了張嘴,按不住心中駭浪,對腦海里構建的盛氣凌人的男子,又添磚加瓦了一筆。
默秋∶「說是此後,只要是陛下發病期間,大家有多遠都躲多遠。」
「不過一般都有禁衛們在四周把守,所以……」
只見翁思嫵忽然腳下一崴,似是聽的太認真,忘了看路,差點摔倒。
再抬頭,面對刺眼的耀陽感到一陣頭暈。
默秋扶穩她問,「娘子這是怎麼了?」
風裡剛剛好像有些別樣的氣息,翁思嫵胸悶氣燥,拍了拍心口,茫然道:「好像……日頭太曬了?方才差點就暈倒。」
她抽著氣,「不過,我的腳也崴了。」
默秋聽她這樣說,趕緊扶她到附近院牆下的石凳上落座,並幫她脫下一隻襪履查看。
「娘子先歇歇,慢些回去也不急。」
默秋力度拿捏得很好,不一會翁思嫵就感覺好多了。
她舔了舔微乾的唇角,想起剛才的氣息,說∶「默秋,我渴了。」
她一慣嬌氣,很惹人憐,崴了腳不利於走路,默秋便只有另想辦法,「娘子在此等我片刻,奴婢這就找水去。」
默秋一走,院牆下就只剩翁思嫵一人了。
她開始也是安分在原位等,但是鼻息中縈繞的氣息太強烈了,濃烈到近在咫尺,她像被勾魂一樣,靈魂都顫慄,莫名的衝動促使她起身有感覺地朝一個方向找去。
在一個隱秘狹窄的岔路口,直通另一個園子,翁思嫵轉身走進去,差點起身撞上一道黑影。
她及時止步了,定睛一看,對方倚牆而立,旁邊是棵蒼天喬木,初看他以為是在休憩,實則俊臉燒紅,雙目緊閉,眉峰蹙起,凌厲而無人敢入侵。
翁思嫵只能通過他搭
在樹幹上青筋暴起的手來判斷他應是在不舒服,她想上前問他幾句,但是一張嘴,發現自己情況也不好,喉嚨如同有火在燒,一時難以言語。
她往前走幾步,身形都趔趔趄趄的,最後更是沒站穩,一時朝前面的胸膛撲去。
滿鼻草木灰燃盡的氣息包裹了她,翁思嫵思緒瞬間被扯到昨夜做的夢裡,那個溫熱寬厚結實的胸膛,和現在的情形一模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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