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后意有所指:「還未定奪,不過,有好幾家倒是有意投誠,向本宮拋過攬枝……」
梁寂鸞始終沉默,韋伯侯跟太后悄聲密謀,以為他聽不見。
昨日他回去後,應對那發熱期中的狂躁似乎好了許多,那縷尋不見的獨特香甜氣息如有安撫之效,然而引來的是帝王內心深處,更隱晦深邃的饑渴。
短暫的情緒穩定是一時的,下一回再尋不到擁有這樣氣味的人,目前的平靜定然會在頃刻間覆滅。
翁家女的住處不見這樣的人選,卻有這樣的香。
這最是奇怪,而且……方才無人注意的時候,翁家女在他跟前舉止怪異,藏在衣裙中的身子細細輕顫,儼然一副——
正在經歷一場春潮的樣子。
第7章 白兔子。
從宮殿裡出來,一遠離了長輩們,陳詩織等人的氣色都不同了,肉眼可見地變得放鬆。
陳詩織輕吐一口濁氣,轉頭向兄長們訴苦水,「這宮可一日比一日難進,偏父親阿娘只要有機會覲見就要帶上我們,定要在表兄那裡混個臉熟才行。」
「可你們看,都多少年了,雖不常見,我們也是與表兄從小一起長大過來的,表兄對我們可有一次親近過?不都是平平淡淡的,哪有親戚間該有的熟悉情分。」
「我看啊,這次父親阿娘又白費心思了。」
陳詩予督促陳詩織閉嘴,「阿織,謹言慎行,別忘了這是在哪裡。」
陳詩問笑嘻嘻說:「還沒出宮門呢,你也膽敢非議他,當時你怎麼不敢當面說呢?」
陳詩織受不了地跺腳,「你又拆我台,二哥,我到底是不是你妹妹?」
陳詩問為躲避與陳詩織的打鬧,不小心將一道嬌軟的身軀撞到,陳詩予眼疾手快去接,「芙徽公主,小心。」
翁思嫵陪他們出來,一個人勢單力薄,又是剛認識不是很熟,是以陳家兄妹說話時她並沒有插嘴。
而且議論的人還是當今陛下,這種惹禍的錯事,她定然不會參與。
結果他們還是不小心波及到她,翁思嫵無辜被打擾,根本來不及閃躲,而陳詩問年輕好動,少年郎的力氣和敏捷都非翁思嫵這樣柔弱的小娘子可比。
她被絆了一腳,倉促中手腕還被拉扯了一下,整個人天旋地轉,就要朝地上栽去。
背後一棵樹伸出的枝芽勉強接住了她,陳詩予也撐住了她的後背,「芙徽公主,你怎麼樣?」
翁思嫵受到不小的驚嚇,沒有說話,只拽緊了樹枝靠在樹下氣息凌亂,輕輕喘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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