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子來說翁思嫵可是有很大損失,被輕薄了。
瞬間搖籃里的小貓兒都不再吸引翁思嫵興趣,她緩緩起身,細柔的眉頭隱約輕蹙,呼出的氣代表冷靜,控制住殷紅的唇不再不由自主地輕咬。
翁思嫵:「我要回去了。」
她也不說理由,也不會再對梁寂鸞笑了!
梁寂鸞順勢同樣站起來,陰影一般籠罩在翁思嫵身後,語調平緩,有一絲絲詫異像不懂她為什麼會突然生氣,「那小貓呢?」
翁思嫵:「都不要了!」
「太小……還是崽子,很難養。」
為什麼要對他解釋這麼多,翁思嫵走起路來對自己都怨上幾分。
突然鼻息間縈繞的灼熱氣息越來越濃驀地一下爆發了,翁思嫵身子比意識更快感受到,差點因趔趄一下而倒地。
而她的腿腳似乎在這一瞬間根本使不上力,寸步難行。
她比搖籃里的貓兒更像需要躺上去照顧,翁思嫵茫然迷惑地回頭望著還在原地的梁寂鸞,不懂怎麼突然感覺好似怎麼走都走不掉的危險。
風裡如有被威懾命令的氣息令她驚懼,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小貓小狗般最好是當面對有威脅性的存在搖尾乞憐。
蜷縮著被擁抱,被占有,乖乖露出脖頸被灌注。
始作俑者還問:「你怎麼了?」
翁思嫵對那靠的越近越來越濃的氣息感到無助,四肢如被調教般發軟,淚腺驟然發作,眼尾濕紅,兩眼濕漉漉的。
梁寂鸞緩步穩穩地朝她走了過來,垂眸俯視翁思嫵,搭了一下她的肩,翁思嫵就像終於有了支柱忽而沒法撐住,額頭撞進梁寂鸞身上,不可置信雙手無意攥緊了他的衣
袍。
「我……」
梁寂鸞是不是對她使了什麼奇怪法術,翁思嫵頭重腳輕快被溺死在圍繞在她周圍的帝王氣息里。
她哭腔抱怨,「都欺負我呀?」連他身上的氣味都欺負她故意叫她難受。
梁寂鸞在她頭上道:「朕看你好像很不舒服,帶你去歇息?」
懷裡只有翁思嫵埋進他衣裳里加重的呼吸,倏地她雙腳軟綿綿的離地,梁寂鸞輕鬆抱起她,年輕小娘的身子嬌柔,輕如鴻毛沒有一點分量。
隨著被人抱高,翁思嫵的視線也跟著拔高,倚在梁寂鸞的胸膛上,被他氣息熏著腦子都要燙化般失去思考能力。
她閉上眼細細輕輕地喘息,睫毛落下一片微弱的陰影。
臉上跟脖頸的皮膚和雪一樣白,在光線下可見小小的細絨和淡淡青色的血管,梁寂鸞目光徐徐從當前的一幕划過。
最後雙臂沉穩有力地將翁思嫵送去了斜月台里的屋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