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梁寂鸞純粹嘴角含笑,什麼都沒與翁思嫵說。
反倒翁思嫵自己氣惱到了, 自覺剛才發揮的還不夠好,下次一定爭取讓梁寂鸞臉上變了色。
接著就聽見他道:「還要繼續站在這裡說話嗎?去坐吧,朕要進來了。」
翁思嫵心跳陡然一快,梁寂鸞說的好似她要大難臨頭般,然而此時斜月台的臣子們都已悄然散了個乾淨, 只有禁軍守衛和侍人在外守著。
一個不留神梁寂鸞就已經從窗台花下離開,從轉角門口處施施然進來。
看著那氣勢不小,威壓更重的身影,翁思嫵瞬間感覺到口齒生津,腰脊酥麻。
但是真正與梁寂鸞共處一室,翁思嫵卻發現梁寂鸞離她並不近,他進來後與她保持著距離,坐到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梁寂鸞:「昨日言過要了解你在翁家的日常,可以與朕說說了嗎。」
翁思嫵一直在窗台那邊沒有挪動,梁寂鸞也不曾催她,看上去不像要找她麻煩的樣子。
翁思嫵試探性講了幾句,發覺梁寂鸞雖是在側耳傾聽,眼神卻沒有怎麼看她,而是虛虛凝著一處,失落之餘又覺得安心。
還好他沒有因她幾句挑釁就勃然大怒,只是他心裡在想什麼,翁思嫵當真猜不透。
他難道真的願意看到她和跟很多公子認識嗎?
聽了些翁思嫵從前在翁家的概況,問了她些在學識讀書上的問題,過了一會,梁寂鸞當真就放她回去了。
臨走前翁思嫵都還覺得不大真實,怎麼跟放風箏似的。
一會緊,一會松。
她走到門外沒多遠,又疑惑地回頭望去一眼,梁寂鸞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還是她離去時的姿勢,只是視線凝在虛無的一處,手裡不停摩挲著指環。
想起那條紅玉寶石項鍊,翁思嫵重新邁開腳步,明日有約,她得提前稍作些準備。
五月榴花盛開,宮中已有幾樹枝頭顏色都變得橙紅亮麗,宮外的人家院子裡也不少見。
踏青之日很快到來,翁思嫵一如往常在默秋催妝聲中醒來,平南夫人之女與長康夫人家的娘子送來請帖,翁思嫵在當日就做了回應。
由她們做主定下見面的地方,翁思嫵說個時辰,即可前往去處與她們相會。
巧的是,平安夫人之女,翁思嫵竟然認識。
京都之中,能踏青的去處不少,內外皆有香火鼎盛的寺廟道觀園林,但都緊鄰江邊,岸上垂柳青青,時有忙人打馬路過,路邊多有采了山中野果在茶攤旁兜售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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