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接吻間,翁思嫵周身都在細微的抖,好似很緊張般,實際上出乎意料的竟也開始主動,仿佛極度渴求與血脈特殊之人接觸。
一直到發覺吻得她很舒服的梁寂鸞忽然停了下來,滿是不解不滿地朝他看去,才覷見梁寂鸞竟是睜著眼在看著她,烏黑的瞳仁蘊含一絲興味正濃微微清淺的戲謔笑意,翁思嫵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居然會主動在期間向他索吻。
她正要難為情收回舌頭離去,卻在梁寂鸞發現她意圖之下被重新貼上來緊緊纏上,即便翁思嫵想要閃躲,還是會被梁寂鸞鍥而不捨遊刃有餘地攻占。
一直到慢慢的,翁思嫵不再掙扎,全副身子化作一灘水軟化在他懷裡。
在這之後梁寂鸞還道:「今晚……回宮後,到摧雲殿去……」
「朕想和你……」
翁思嫵被捏住臉頰,做不出回答。
過了會,屋內只聞像貓兒一樣的細嫩喘不過氣的小小輕吟聲……
雨過之後,天色依然晴朗。
畫舫駛到彼岸,翁思嫵從船板上下來,走到岸處方才回頭去看與她度過了一場過雲雨的大船。
梁寂鸞此刻就在裡面。
沒人知道就在不久前,這位一國之君悄悄見她,在裡面和她做了什麼樣的約定。
而從她出來下船後,梁寂鸞也沒有再露面,但翁思嫵清楚地知道,從今日起,他們的關係可就不再像從前那麼乾淨。
且礙於彼此身份,他們兩個是不能像在畫舫里一樣,在人前展現二人獨處時的那一面。
水波忽然響起,湖面泛起漣漪。
將翁思嫵送達後,與周圍精巧華美的風格不同,透著雅意清幽的畫舫慢慢從岸邊駛離,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岸上翁思嫵從宮廷出來乘坐的車馬還在這裡,她怎麼來的就該怎麼回去,方能不引人注意。
今日本就是以她為主才組織了一場踏青,從下雨起她就與婢女等人一塊消失不見,實在有所可疑,這麼久,還不知道其他人情況如何。
翁思嫵開口,還未來得及跟默秋說上一句話,就被從不遠處還在周遭尋找的人發現,「芙徽公主?是芙徽公主!」
「快去稟告郎君,芙徽公主找到了。」
周圍似有人影聞聲而動,不多時與焦衷耳一起來的幾位公子娘子便都圍了過來,「公主去哪兒了?」
「方才所有人都登船了,怎麼沒見到公主。」
翁思嫵就知會有人這麼問,不顯痕跡道:「我也不知怎會如此,只記得登船時似有騷亂,我離水邊極近,又怕自己遭人推搡跌入水中,於是和婢女一起匆匆上了一條畫舫,卻不想,你們大家都不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