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平南夫人在其中鬆了口氣,女兒並沒有因此壞了名聲,只是失足跌落到水裡,也與陛下扯不上任何干係,算得上是全身而退,沒有太大損失。
翁思嫵坐在馬背上,梁寂鸞的騎射本領讓她感受不到太大顛簸,但她還是心生激盪,為梁寂鸞對人群中的她伸出手,也為她鼓起勇氣忤逆陳太后朝他走去。
在他懷中她沒法回頭去看陳太后等人是什麼表情,只知她跟梁寂鸞身上的氣息都很馥郁,她的軟,則被梁寂鸞的氣息一直侵占。
「你帶我去哪?」翁思嫵無比清楚這就是發熱的徵兆。
而她能跟梁寂鸞同步出現這樣的情況,很大可能是因為梁寂鸞先發病,而她被他催化影響,也提前進入了發忄青期。
梁寂鸞低頭在翁思嫵耳邊道:「標記你。」
翁思嫵渾身熱度都向頭頂湧入,不用看她都覺得自己脖子面頰肯定很紅,她的耳朵也熱,只要說她一點,翁思嫵反應就很明顯,這是小時候就經常出現的習慣。
更何況梁寂鸞說的是標記,在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中,標記儼然是件極其重要且獨一無二的事。
無異於尋常人中的三書六聘,談婚論嫁,這麼厲害,翁思嫵不由地心生緊張,仿佛連∑胯∑下的馬都感覺到時機緊迫,要帶著背上的兩人歸巢。
行宮之外,已有梁寂鸞帶來的侍衛等候,一見他出來便都騎上馬紛紛跟上,目標是趕往京都的王宮。
路上碰見返程的世家公子,都茫然地看著他們的隊伍遠去,「那是陛下還有芙徽公主?」
「怎麼回事,那我們的競技還要不要比?」
最先回來的是極少的兩三個人,按照侍衛們訓練和校考的標準,他們在賽馬的競技路上並沒有安然無恙一帆風順。
路上遇見陷阱敗落的人將近一半,即使輸了還得在侍衛們的監督下繼續完成。
如今好不容易回來,陛下卻先走了,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
「為何不比,陛下不在,放出的話卻是一言九鼎,你們官位和資格都不想要了?還不快走!」
一旦命定之人有發忄青期的跡象,到了適合標記的時期,必須先準備好充當巢穴的溫∑床。
王宮無異於是最好的選擇,摧雲殿乃是主殿,梁寂鸞登基以來就長時間居住的寢宮,有層層侍衛包圍巡邏,代表帝王象徵和威嚴,和翁思嫵在那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