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往他身上輕蹭,眉眼都像熟透般嫣紅的徹底,嘴唇更是飽∑滿,最要緊的是她的濕發都用一根髮簪挽著,只有兩根青絲可憐的垂在耳畔,卻將後脖頸上的皮膚∑暴露無疑,梁寂鸞伸手按了按,就足以叫翁思嫵發出難受與渴∑望的聲調。
而且她根本沒有意識地再將脖子往梁寂鸞的面前遞送,這是被支配者正處於特殊時期,正強烈需要上位者安撫時的本能,似是被這樣乖巧的行舉取∑悅,梁寂鸞不再如旁觀者般細心逗弄,而是低下頭,朝著翁思嫵那脆弱的脖頸張開唇,一舉咬住。
腺體被碰的那一瞬間,翁思嫵宛若被卸了力,鉗制住三寸的貓,不斷抽氣,厲害到被逼出眼淚,無法叫喚,渾身都在攣∑顫,也像要死裡逃生般,憑藉本能要從支配者身邊逃竄。
然而梁寂鸞死死控制住她,一直到他的腺體氣息灌注,標記完成才鬆開,一把接住已經軟倒的翁思嫵。
而她輕易沒有緩過來,到了榻上還在顫,梁寂鸞擔心她會因此癲癇,從而忍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氣息失控,耐心等在翁思嫵身邊直到她有所緩和逐漸安靜。
那是一種從生命直達神魂的激盪與圓滿。
就如梁寂鸞自己所說,如果這個世上沒有命定之人出現,那麼他的下場最終不過與梁家祖輩一樣。
死之前他會先逼瘋自己,永生永世都處於追尋對方卻求而不得的狀態,甚至更懷疑什麼花娘,不過是一場精心營造的騙局,這世上根本沒有與他相配的血脈。
但是最終翁思嫵出現了,這個小娘嬌嬌∑嫩嫩,翁校仲將她藏在閨中十六年,終於等他死才願意將人放出來,而他從出生起就註定在等待她的到來。
十日後,摧雲殿的門終於打開。
梁寂鸞久不臨朝,雖然有下面的人會暫時代為處理事宜,但真正的執政大權還是在他自己手上,如今不管是兩儀宮還是斜月台的奏章已經堆滿桌案。
廉明毅曾試著在經過摧雲殿的禁軍同意後,將一部分奏章送到永安宮來,但是明顯內侍總管雙手奉還的動靜說明一切,「廉大人辛苦,這些奏章里都是國家大事,奴婢見不得它們擺在桌案上吃灰受苦,實在短時間內摧雲殿裡門打不開,旁人進不去,陛下更沒有出來,還是得靠您先代為理個章程解決,等陛下這次的發病期結束,奴婢再幫你通傳。」
廉明毅也想不到梁寂鸞與花娘的結合需要這麼長時間,雖然意外,但可以理解,如果這位芙徽公主能使陛下長壽無病,且能不像先帝那樣受病的干擾,那麼她就是大梁最該感謝的吉兆。
「那就請總管,務必等陛下出來那天,派人到兩儀殿知會一聲,我等臣子都萬分關注擔憂陛下的狀況。」
「這是自然。」
等到這日到來,內侍總管終於可以履行承諾,從宮內到宮外傳送消息,讓人知道陛下已經度過這次病期,且安然無恙,不見有任何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