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給自己打氣,梁寂鸞再次問:「當真不用嗎,你已經決定好了?那萬一朕不在你身邊,你想要氣息安撫怎麼辦。」
翁思嫵:「我應該能靠自己熬過去。」
梁寂鸞不說話了,只無聲地看著翁思嫵,嘴角有一縷很淡的笑意。
他將它壓了下去。
過了片刻,在翁思嫵期望得到支持的眼神中,梁寂鸞道:「哦,那真是極好的。」
翁思嫵毫無所覺,點了點頭,安慰自己,「只是一日,我忍忍就好了,一定可以。」
「如果不行,我會帶件你的衣物備在馬車裡,以防不時之需。」
她還把可能遇見的事情給考慮到了,翁思嫵自以為聰明,想徵得梁寂鸞的誇讚,梁寂鸞對上她的眼神,在她注視下竟然不與她互看,而是視線挪移到她脖子上,「那今晚朕就先不給你氵雚注月泉亻本氣息了,免得干擾你休息,耽誤你明日行程。」
梁寂鸞的氣息霸道,一氵雚注就會讓翁思嫵變得不由自己,她會滿腦子都是離不開梁寂鸞,時時刻刻都想與他月幾月夫相貼,甚至做什麼都沒勁,只有不斷的與他在一起親近,影響力十分可怕。
他說的都對,但翁思嫵又感覺到一陣失落,她很想梁寂鸞不要取消氣息氵雚注,她很喜歡並且是享受的,想要梁寂鸞每次都銜住她的脖子,那月殳∑力道使上來的時候,翁思嫵感覺自己仿佛要被梁寂鸞吃下去。
她汗毛都豎起來,那種命懸一線卻又被對方霸道錄刂奪的滋味令缺乏安全感的被支∑配者十分受用。
翁思嫵每次都會為此掙扎逃脫,用以激發支∑配者的控制谷欠,來達到讓自己感受到對方極度需要她的目的。
屢試不爽。
她眼巴巴地看著梁寂鸞,希望他可以無視了明日的宴會,氵雚注她一次,但是梁寂鸞只給了她別的安慰,就摟著她說:「朕帶你去氵木氵谷,今晚早些歇息,明日才能早起梳妝,朕會送你一程。」
翁思嫵癟癟嘴,想說什麼,似乎又覺得明日的事是她誇下海口的,還挺重要,不能讓人見到她無精打采,忄生事疲憊的模樣。
於是最終什麼都沒說,依著梁寂鸞氵木氵谷去了。
翌日起來梳妝,難得翁思嫵早起,而梁寂鸞還在榻上,翁思嫵覺得他今日很怪,可是又有哪裡察覺不出來。
翁思嫵對鏡描妝畫眉,往日梁寂鸞不用喊都會過來幫她一手,今天卻好像甩手不幹了,錦被堆疊在他月要月復位置,梁寂鸞很慵懶的在一旁靜靜地只看著她。
在翁思嫵疑惑地扭了幾次頭,朝他望過來的時候,他還好似無事發生,一切如常,笑看著她問:「怎麼了?」
這不對,梁寂鸞不該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