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指代他聲音略沉了些,一聽就聽出不一樣來。
就跟是讓他避孕還是翁思嫵避孕意義也不盡相同。
若真是不想讓翁思嫵懷上他的子嗣,梁寂鸞只需一句話吩咐下去,就能讓她喝上避子湯。
然而真正要喝的是梁寂鸞,可就意味著他並不想讓翁思嫵身體受損,是藥三分毒,他對她的珍惜已經到了喝藥都要他自己喝的程度。
「再過半個月,朕與她成婚在在即,要完成標記期,勢必要在她體內成結,而一旦成結,她母體受孕的機會會大大增加。」
梁寂鸞盯著徐鈺,眼中有著獨∑裁和占有谷欠,沉聲說:「朕不想讓突如其來的子嗣破壞我和她獨處的日子,知道嗎?」
命定之人的結合是百分百會有孕的,而翁思嫵的身體對梁寂鸞來說,她還是太嬌弱了,梁寂鸞並不想她那麼早受孕。
且也是真不想那麼快有子嗣,他對她的私心很重,不管兒女,也不想有第三個人來打擾他們的好日子。
是以,梁寂鸞才會將翁思嫵支出去,免得她聽見了會多想。
徐鈺聽說之後,在梁寂鸞眼中見到了心意已決,他將支配者對命定之人的占有谷欠記錄在御醫常用的起居簿上,恭順道:「臣領命,臣會儘快將藥方配出來,一解陛下憂慮。」
他私心里還擔心,梁寂鸞為了獨占自己的花娘,會不會終有一日徹底掌控翁娘子,而不讓她生育。
可是聽著外面的嬌笑聲,徐鈺的猜想又很快被剔除了,支配者和命定之人相互吸引,有血脈影響繁衍子嗣是最基本的,即便陛下想這麼做,小娘子定然不願意這樣。
而只要翁娘子不願意的,陛下就不會一意孤行。
那麼未來的皇嗣,就還有被允許出生的可能。
徐鈺從摧雲殿裡退出去,正好與從外面回來的翁思嫵在門口碰見。
翁思嫵禮貌與他招呼,「徐御醫,阿兄的傷口怎麼樣了,要幾日才能好全?」
在梁寂鸞的注目中,徐鈺回道:「娘子不必擔憂,陛下沒有大礙,如今傷口已經結痂了,只是體內還有些許熱毒需要排出,這幾日多喝幾副藥就能痊癒。」
翁思嫵還想問,他與梁寂鸞說了什麼話,說了那麼久,她雖是在殿外,去能透過窗看到他們二人方才神色有些不對。
尤其徐鈺,明顯不對勁。
可在翁思嫵還要問去時,卻聽梁寂鸞道:「阿嫵,過來。」
他淡淡吩咐,「徐鈺還要回御醫院煎藥,讓他走吧,有什麼事朕自己和你說。」
翁思嫵聽話的從徐鈺身邊走開,徐鈺走時回頭微微一瞥,就看到小娘偎依著高大的帝王懷裡,姿態上有著全然放鬆的信任。
嬌聲叫著,「阿兄,你要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