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去低头看他脸,“累了,你休息会,我帮你抄。”
她蹲下身子从后拥着他,他很痛苦,看上去是在怀念某个很重要的人。
男人抬起睫毛,眸子幽幽的看着她,“你会?”
“写的不是很好,你别嫌弃。”白幼微声音很甜。
沈听肆没阻止,往边上挪了挪,拉着白幼微坐在自己身侧的蒲团上。
白幼微将沈听肆抄的佛经放在前面,又拿了一张宣纸,纤细的手指拿着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她写的端正的楷体,十分娟秀。
沈听肆手撑着脑袋,半倚在案几上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月白色古法旗袍,头发由黑色的发簪挽起,一缕长发随意地散落下来,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好看。
他心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才能开阔起来。
沈听肆一夜未睡,此刻隐隐有了些困意。
淡淡的香墨从笔尖流出,他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最后趴在案几上睡了。
白幼微没吵醒他。
一遍一遍地抄着。
她抄了五个小时。
沈听肆睡了五个小时。
等男人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地毯上,头下还放了枕头。
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看着小女人趴在他身前,心中的阴霾也尽数消去。
小女人热此刻拿着毛笔正看着他。
沈听肆手肘撑着身子起身,声音发哑,“你...在做什么?”
“阿肆,你长得真好看。”
“我写的字也好看,宣纸用完了,我就抄你身上了。”
白幼微笑着看了男人,“别动。”
说着,小女人就伸手压着他的肩膀往下按。
“还剩几个字。”
白幼微撩了撩他的黑衬衫,继续在他胸前挥洒笔墨。
淡淡的墨香和女人香充斥鼻尖,柔软冰凉的笔尖扫过胸膛。
男人手肘撑着地,手指紧紧捏着佛珠,双腿也不经意的绷直,又微微弯曲。
女人的呼吸一起一伏,手指也软若无骨在他身上游移。
在无数个激烈的夜晚,他都握着她的手,沉溺于她的美。
刚才她叫他阿肆,他的心剧烈地震动。
他闭眼又睁开,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
喘息声也慢慢的加重。
“白幼微,好了吗?”
“你这样,我...难受。”
“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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