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句聽見了這是重點嗎。
言聰又道,「雲姑娘哭得很慘。」
陸懷硯垂眸,「她現在並不希望有人打擾她,我讓你打聽的事打聽的如何了!」
說到正事,言聰一臉正色道,「公子說的那些圖案,其實也不是什麼隱秘機要的事,那些圖案代表不同類型的船。」
「總共分為三種,繪有巨濤圖案的是海舶,繪有金錠圖案的是地方豪紳們常用的商船,而繪有月亮圖案的則是最次一等的民船。」
「公子查這些做什麼難道說嚴公子的死和關氏有關!」
陸懷硯放下茶杯,溫潤無波的眸中浮出一抹利色,「有關無關暫且不知,但你可還記得,當日我們去書房查看慕風的屍首時,除了在他書房的案格中找到孫川的戶貼外,書屜口還留有一道用血繪下的圖案,正是關氏民船所繪的月亮。」
言聰一拍手,激動道,「我想起來了,當時公子說那圖案可能是嚴公子留下的線索,我還奇怪為什麼不畫在桌子上顯眼一些的地方,反而畫在書屜口,若不是公子心細,都發現不了。」
陸懷硯眸色更深了一些,「那只能說明慕風想死前想將消息透露給我,但極有可能兇手當時也在場,這才繪在書屜口。」
言聰正聽著,以為陸懷硯要繼續說下去,陸懷硯卻驀地停下,窗外已經沒有雲梨的哭聲。
陸懷硯披上狐裘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
*
痛痛快快哭過一場後,心情好了不少,也能靜下心來思考,她想自己之所以那麼難受,除開自己對關野可能真的動了心外,更多的是覺得上天不公,總在她以為快要握住幸福時又給她致命一擊。
既然上天執意如此,那不如踏踏實實打理好她的酒肆,至於男女情愛,她不願再碰。
雲梨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轉身時,看見陸懷硯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雲梨多少有些尷尬,也不知他在這裡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陸懷硯朝她頷首,疑惑問,「我方才從外面回來,你這是摔倒了!」
雲梨胡亂地點點頭,「我先進屋了,陸公子自便。」
陸懷硯視線從她泛紅的掌心移到她微紅的眼尾,都是因為關野麼。
陸懷硯故作隨意地問,「方才見你與關公子一道出門,想來是好事將近了!」
雲梨身體滯住,聲音帶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硬,「我與關公子如何,與陸公子無關,陸公子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說完,快步回了屋,不過到底低估了方才那一摔,此刻膝蓋還有些隱隱作痛,她姿勢彆扭地走回屋子。
陸懷硯驚訝於她冷漠不耐的態度,有些無措地站在原地,又突然想起在府上時,他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一旁的言聰看得心裡直樂呵,看公子吃癟,真是比啥都開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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