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次朝廷派兵過來圍剿他們的時候,西北涼王那邊也沒有閒著,他們及時挑起了戰事,讓朝廷軍兩邊應接不暇,他們才勉強戰勝了這次派遣過來的一萬敵軍。
從這些來看,涼王那邊是幫著他們的。
若涼王是個好的,那他就解散清風軍,回去種田去。
「爹不知道,不過若是涼王是個好皇帝,爹就解散了清風軍帶著你娘回家種地去,咱們在大夏莊還有十幾畝良田呢。」
香穗笑,「那我回去賣酒,賣豆芽。」
「你跟阿乾在城裡租個鋪子賣酒。爹喝了你釀的酒,比別人家的酒都好。酒好,生意不能差了,以後你們也能腰纏萬貫,成為這城裡的富戶。」
夏敞說完哈哈大笑。
馬氏抱著吃飽的岩兒出來了,她瞪了夏敞一眼,「笑那麼大聲,屋頂都要給你震塌了。」
夏敞收了聲音,呵呵一笑。
馬氏抱著岩兒坐去了香穗那邊。
岩兒在她娘腿上剛坐好,就看到了旁邊的香穗,伸著兩隻小胖手啊啊地要香穗抱。
香穗將岩兒抱到腿上逗著他玩。
夏敞將茶盞里的茶水一口喝完,說:「你們娘幾個在這說話吧,我胳膊沒啥事兒,我回兵營去看看。」
這次他們損失也很慘重,他要回去商議戰死兵士的撫恤發放,不能寒了他們家人的心。
夏敞走了,香穗就悄悄將夏敞剛說的那些告訴了馬氏。
馬氏笑著問:「他真這樣說,不打了就回去種地?」
香穗笑著點頭。
馬氏笑著說:「這也挺好,說起來,娘還是覺著住在村里自在些。」
興許是涼王那邊加緊了攻勢,臨陽這邊又安穩了下來。
六月二十六,天氣晴朗,陽光炙熱,天兒雖然熱辣辣的,夏家卻是喜氣洋洋。
這天是岩兒跟苗兒的生辰,夏敞吩咐下面的人將夏宅都裝扮了起來。
由於當初沒能給他們兩個過百日宴,這次夏敞特意邀了許些人來家中慶賀。
連遠在陽城的夏潮都帶著身懷六甲的夏娘子趕了回來。
陽城夏家那邊沒有長輩照應,他不放心夏娘子,趁著這個機會將她送回來待產。
馬氏聽了夏潮所說,笑著緊緊拉住夏娘子的手,對夏潮說:「阿潮你放心,將小柳留在家裡,我定然全心全力照顧好她。」
夏潮拱著手連連對著馬氏道謝。
喜氣洋洋的夏宅里,席開二十桌,香穗在院子裡忙前忙後,正在往席面上擺酒罈子。
她提前將她去歲釀的第一缸清酒都裝進了罈子里,罈子外面貼著紅標貼,上面寫著「仙釀」兩個大字。
美酒佳肴備齊。
待賓客們紛紛入席坐定之後,酒席正式開始。一時間,整個夏家院裡充滿了歡聲笑語,賓客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那壇中的佳釀香氣四溢,口感綿軟,回味無窮。凡是品嘗過的人無不都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讚。
在這些賓客當中,不僅有軍營里的千戶大人、百戶大人及其眷屬們,還有縣衙里各級官員以及他們的家眷。
一場酒宴,賓主盡歡。
酒席上的仙釀更是一下子就出了名。
這麼好喝的酒,他們也不知道夏將軍從裡面採買到的,有心人一打聽才知道,這酒出自穗泉酒坊,一個名不見經傳,鋪子不怎麼顯眼的小酒坊。
有人過來買了一壇,嘗過之後跟酒宴上喝得一般無二,便使人再去購買,發現穗泉酒坊的清酒一次只能買一壇。
一壇裡面才裝一升酒,根本就喝不過癮。
不是香穗他們不願意多賣,而是清酒量少,為了讓大家都儘量能買到仙釀,就只能限制一次的沽酒量。
也因為如此,穗泉酒坊的生意紅火了起來。
朱阿婆忙不過來,香穗就打算著請一位掌柜的過來。
這時朱娘子找到了她,「穗兒,你是不是要給鋪子裡招個掌柜的?」
「阿婆年紀大了,不能讓她這麼勞累,招個掌柜的,讓阿婆輕鬆一些。」香穗笑著回。
朱娘子點了點頭,淺淺一笑,她只猶豫了一瞬,就說:「我家酒坊之前有個掌柜的,當初我家被人算計,也連累了他。他從監牢里出來之後,好像回了村里。他有經驗,人忠厚不死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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