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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玉鳴帶著香穗往前走,香穗想著當初蔣玉鳴跟前的那個小廝怎麼不在了,那個小廝說話難聽,辦事倒是溫柔的。

蔣家的酒庫,在地下一層,去酒庫要下一段台階。

酒庫里光線不亮,蔣玉鳴在前面引路,香穗提著裙擺,仔細看著腳下的台階。

她剛小心翼翼從台階上走下來,站在台階一旁的蔣玉鳴為迅速的伸出腳,香穗一個停不及,整個人往前趴去。

香穗以為自己必定要靠臉著地,說時遲那時快,蔣玉鳴及時伸手將她撈了起來。

第254章 謀劃

香穗被蔣玉鳴及時抱住,她心中並不感激他。

她羞惱地想:他是不是有病,伸腳絆她的是他,救她的還是他,神神叨叨的到底要幹什麼。

香穗的氣惱還來不及說出口,蔣玉鳴迅速往她手裡塞了個東西,並迅速輕聲說:「回去看,認下壞酒。」

一切都發生的措不及防,香穗還沒有反應過來,後面的那人就快速跑了過來。

「大爺,沒事吧?」

蔣玉鳴眉頭蹙了蹙沒有理他,而是非常客氣地將香穗扶起來,「李東家,走路小心一些。」

又演起來了。

香穗不甘示弱,氣呼呼地說:「蔣東家,你這酒庫里還能再暗些嗎?」

蔣玉鳴忙拱手道:「抱歉,抱歉。」 隨後,轉頭吩咐那人,「將酒庫里的燈盞燃起來。」

那人轉身看了看,哪裡知道燈盞在哪裡,他跑去裡面找燈盞。

蔣玉鳴一貫掛在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盯著香穗,用口型道:「拜託。」

香穗盯著他看了一眼,眼神便瞟向那個跟進來的小廝。

那人很迅速地找到燈盞,點燃之後端了過來。

香穗來不及表示什麼,就被蔣玉鳴帶去了一壇酒跟前,香穗看了一眼酒罈,這壇酒明顯已經開過封,又整成了沒有開封的樣子。

蔣玉鳴讓香穗親自開封,並拿了個酒提子在旁邊等著。

香穗打開之後,用酒提子舀上來一些,嘗了嘗之後她眉頭微蹙。

這就是酒泛酸的味道啊。

香穗一連開了三壇,都是這個問題,她拱手道:「非常抱歉,這些酒我拿回去一壇給酒坊里的師傅看看,其餘的蔣東家自行處理了吧。我會依諾,免費送兩倍的酒過來。」

「李東家講究人。」蔣玉鳴拱手一禮後,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香穗抱起一壇酒,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綠竹看到香穗抱了一壇酒出來,馬上過來從香穗手中接了過去。

蔣玉鳴將香穗送到酒肆門口,香穗說了句,儘快給他將酒補回來便帶著綠竹上了馬車。

綠竹始終抱著酒罈子,她低頭看酒罈子上的貼標跟封口處的印紙,說:「姑娘,你看這是不是在模仿咱們的酒標?」

香穗緊抿著嘴唇,瞥了一眼,說:「這不是咱們的酒,帶回去讓酒坊里的大夥嘗嘗泛酸的酒是怎樣的味道。」

說著她吞了吞口水,對外面李滿倉說:「大哥,直接去酒坊。」

李滿倉趕著馬車帶著香穗跟綠竹回了酒坊。

馬車在酒坊門口停下,香穗下了馬車沒有管她大哥跟綠竹,她快步去了酒坊的廳堂,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盞涼茶,猛地灌了下去。

跟在她身後的綠竹關心道:「姑娘,天已經冷了,你怎麼能喝涼的。」

香穗深深吐了口氣,說:「無礙的。」

蔣玉鳴塞到她手裡的紙條,她偷偷地塞到了腰間的荷包里,這會兒她慌忙拿了出來。

她有預感,蔣玉鳴定是碰到什麼事了。他身邊跟著的小廝很是可疑的感覺。

她將紙條展開,手指頭長,一指寬的紙條上,用蠅頭小楷寫著:廢帝嫡六子挾持家母藏在蔣家梅園,內有大內高手八人,望救,重謝!

香穗看完,心裡一咯噔,眼睛往門外看,並沒有看到她大哥。

廢帝嫡六子在玉田,這是多麼不得了的一件事啊。

他怎麼從皇城裡逃出來的?有沒有人知道有這麼個人逃出來了?

大內高手厲害嗎?

蔣玉鳴為什麼找她求救?是因為她是夏敞的繼女?還是因為如今玉田的守軍將領是程乾?

香穗腦子裡閃過無數原由,她覺著很有可能是因為程乾是玉田守軍的將領。

她站起來,走到門前,喊還在跟春妮一起研究酒的真假的李滿倉,「大哥,你過來一下。」

李滿倉給春妮說了一句什麼,就進了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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