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她為何要邀請她前來,香穗笑著並沒有這麼問。
蔣瑤娘也輕輕柔柔地笑,熱情地帶著香穗進了屋,屋內擺著簡單的茶點。
蔣瑤娘對著旁邊的女使使了個眼色,就親自給香穗倒了盞茶。
兩人坐下之後,蔣瑤娘開口便是對香穗道謝:「之前,多謝李娘子相救。」
若說相救倒是算不上,「我倒是沒有幫上什麼忙,全都依賴兵營里的人來得及時。」
說起那日之事,香穗心有戚戚。
兩人客氣了兩句,門外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李東家,別來無恙。」
香穗抬頭往門口看去,便見一身素服的蔣玉鳴大步跨了進來。
香穗站起來微微蹲身施禮,蔣玉鳴拱手回了她一禮,「李東家,快請坐。」
「李東家,多謝之前的相助之恩,某感恩於心。」
蔣玉鳴坐下之後,也如同蔣瑤娘一般,開口便是道謝。
香穗感覺她並沒有幫到什麼忙,且蔣家大夫人也因此而亡命。
因而,她很是客氣的道:「蔣東家言重了。」
蔣玉鳴端起,蔣瑤娘剛給他倒的一盞茶水,笑著送到嘴邊。
他輕啜了幾口茶水,笑望著香穗,說:「李東家不要客氣,多虧當初你能很快反應過來。」
說著他毫不避諱地轉頭深深看了蔣瑤娘一眼。
香穗總覺著他放在下面的手,似是抓著蔣瑤娘的手的。
香穗並沒有多想,只說:「多虧了兵營里的人。」
李東家倒是客氣,蔣玉鳴望著香穗笑了笑,直接開門見山道:「過了正月,我家家要搬至南邊居住。
玉田的一些鋪子能賣的都賣了,只餘下那間酒肆,請了掌柜的幫著繼續打理。
為感謝李東家的相助之恩,某願贈送酒肆二成的商股給李東家。」
聽聞此言,香穗心中一咯噔,忙擺手道:「這如何使得,使不得,使不得。」
蔣玉鳴只是笑不說其他,他捏了捏蔣瑤娘的手心,她便站起來去拿了一個小匣子出來。
小匣子被打開放到香穗跟前,裡面是一份贈予商股的文書。
蔣玉鳴往香穗跟前推了推,說:「李東家莫要推辭,這是我蔣家的一點兒心意,若不是你,蔣家怕是要遭大難,家中之人性命難保不說,酒肆鋪子之類也要旁落。
這兩股商股並不算多,權當報答李小東家的恩情。」
香穗跟蔣家只不過是泛泛之交,往來最多之時,便是從往蔣家酒肆送酒開始。
如今這蔣東家竟然要送商股給她,雖然兩股聽著好似不多,可是這蔣家酒肆是玉田城裡最好的酒肆。
香穗猶豫不決,而蔣玉鳴態度堅決,僵持不下之時,香穗無奈收了文書。
蔣玉鳴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又說了兩句話之後便客氣地走了。
只餘下蔣瑤娘跟香穗閒話家常。
也是這時香穗才知道,當年初雪蔣瑤娘請了婆子過去請她,只不過沒有尋著人。
原來如此,當初那年初雪,他們好似遇到了宵小?香穗只得解釋了一番,解釋清楚之後兩人相談甚歡。
第270章 父母安
香穗在蔣家陪著蔣瑤娘說了會兒子話,因著是上元節,她也沒有久留香穗。
香穗回到家,馬氏,念兒,夏娘子都在正房堂屋裡。
見香穗回來了,馬氏笑著問:「蔣家小娘子邀請你過去,是有什麼事?」
香穗坐下喝了口茶,示意綠竹將東西拿出來。
綠竹捧著個小匣子奉到馬氏跟前,香穗神秘兮兮地說:「阿娘,這是蔣家給我的東西,你猜裡面是什麼?」
馬氏看了看那小匣子,並不是很大,差不多應該是放簪子,手鐲之類這種小東西的匣子,若真是這樣普通的東西,香穗自然也不會讓她猜。
這孩子促狹地讓她猜,那定然是她猜不到的。
馬氏笑著說了一句,「娘腦子不靈光,猜不出來。」
坐在一旁的夏娘子蠢蠢欲動,她笑著說:「是首飾?」
香穗笑,她見大家都很好奇,便壓著聲音,伸出兩個手指頭,說:「是商股。蔣家酒肆二成的商股。」
蔣家給了香穗二成的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