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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碰見下樓的兒子。

「媽,王奶奶。」

十九歲的少年身量高挑,黑髮後梳露出光潔的額頭,眉目清朗。常年的健身加之基因塑造出優越的寬肩窄腰,包裹在黑色高領毛衣之中,清俊挺拔,此時站在階梯上帶著一絲壓迫的氣勢。

「早啊小鳥,晚上爸爸回來,不要在外面太久。」

「嗯。」

許有儀讚賞的看著自己的手筆,然後與他錯身上樓。

大一的課程並不緊張,鍾鶴有在早餐看報的習慣,今天也是一樣,只是感覺靜謐的變得無序,被打亂雜亂不堪。

鍾鶴抬頭看著路過的人,見大家神色如常,最終也沒說什麼。

許有儀補完一輪覺起來,那孩子還沒有醒。

「監控查了,那個地方有死角,調了周圍的監控都沒有這孩子的身影,從前天到今天的監控都拉過了……沒看到過人。」

許有儀很費解,擔心是不是自己睡昏了頭,她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轉而問,「那孩子身體怎麼樣。」

「沒大問題,都是些擦傷,手腳養養就好。說是疲勞過度,睡醒就行。」

管家頓了一下語氣有些不自然的開口,「而且沒有那種痕跡,孩子沒受那種傷害。」

「警察那邊也來過了,採過血液面容指紋,有消息會聯繫我們。」管家看了看許有儀問到,「夫人那這孩子是放在家裡還是送出去。」

許有儀攪了攪碗裡的燕窩,想到那雙爛了的手,心裡一疼,「就在家裡吧,問柯醫生要個食譜,好好養著。」

王姨點頭。

許有儀腦袋回檔想起早起碰見兒子,「誒,小鳥兒走的時候看到這孩子了嗎?」

「少爺吃完早飯就走了,應該是沒注意到。」

「嗯,那等晚上再一起說吧。」

鍾慈正今天改簽了早一班的飛機回來,在公司處理完事情,和兒子幾乎是前後腳踏進家門。

在玄關換鞋時碰上,爽朗的笑聲把閒來無事在廚房偷師的許有儀嚇得一怔。

「是先生回來啦。」廚娘阿巧頂著一張福娃臉笑意盈盈,手下的顛鍋上下翻炒著,一鍋蛋炒飯像道翻湧的浪花,炫酷十足。

許有儀把手裡的瓜子殼扔進垃圾桶,拍了拍雙手,叮囑廚房開始布菜。

出門時,父子倆都沒影兒了。

許有儀坐在餐桌前插著塊鳳梨,懶得搭理,心想待會兒父子倆知道家裡來了個小孩會是什麼表情。

「有儀,有儀~」男人中氣十足的喊聲從二樓擴散。

「在樓下!」

開餐前,照例是一起舉杯,檸檬色的酒液在璀璨的燈光下搖晃閃動。

誰都沒注意到一樓側臥虛掩的門縫被緩慢推開。

「今天家裡來了個小孩。」餐桌上許有儀平地一聲驚雷。

「咳咳。」鍾慈正險些被魚刺卡死,胸口上下起伏,兩頰緋紅,目光移到許有儀的肚子上,驚疑的開口,「幾個月了。」

許有儀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對著同樣疑惑的鐘鶴說道,「216個月了!」

「啊!?」鍾慈正驚呆了,連帶著一旁的鐘鶴臉色也有些古怪。

許有儀只好把今天早晨的事複述,隱去了那孩子不體面的出場。

「就是這樣,人還沒醒呢,蠻可愛的挺合我眼緣的。」

「這也太奇了,家裡的物業的都沒拍到,怎麼來的,地道里鑽出來的啊。」

許有儀真是服了,撥弄魚刺的同時揶揄鍾慈正,「那你可得注意了,晚上睡覺別閉眼。」

鍾慈正訕笑一下轉移話題,「那可要比小鶴小一歲呢。話說小鶴這兩年長得太快了,都快和我一樣高了。」

少年安靜的吃飯,脊背挺直,視覺上和鍾慈正差不多高。

鍾鶴夾菜時猛然對上兩道欣賞的目光,每個人眼底都寫著,不愧是我生的。他抽搐了一下眼皮,組織語言準備開口,突然間耳邊響起瓷器清脆的破裂聲還夾雜著一聲尖細的悲鳴。

面前的兩個人立刻起身,離位,鍾鶴轉身看向聲源。

客廳東南角的梨花木置物架掀翻在地,潔白瓷片和散落的鮮花之中蜷縮著一個人。

看樣子嚇得不輕,臉埋在手腳之中,露著毛茸茸的頭髮,身體打著擺子,鍾鶴看著覺得那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眼熟。

所有人都趕了過去。

傭人們手忙腳亂的清理現場,鍾慈示意人把人從瓷片裡抱出來,誰知道那女孩抬頭看了一眼周圍,嚇得嗚咽,打著繃帶的腳在瓷片裡掙扎,粉白的腳趾被劃傷,冒著鮮血,嘴裡哼哼唧唧的不成調子。

這下沒人敢去動她,等傭人把碎片清理走,那孩子還是同樣的姿勢沒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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