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非常抱歉。」年知瑜咬緊下唇,但是沒有白煜月的命令,他的身體就好像不會動了,依舊以玷污的姿態坦誠著一切。分明口口聲聲說過想控制白煜月的是他,現在被三言兩語控制的卻也是他。他只能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叩、叩」、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白煜月嚇一跳,心中的心虛立刻放大十倍。
「年知瑜——你沒收到會議通知嗎?」門外是司潼的聲音。
白煜月慌張地看向年知瑜。年知瑜進門時把通訊器摘下來了。他們這才發現通訊器上的呼吸燈一直在閃爍。
年知瑜還硬著。白煜月的視線不斷掃過他的重點部位,讓他無所適從,腦袋亂成漿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化成了褲子勒緊時帶來的緊繃感,而且越發層層疊加。
敲門聲還在繼續,白煜月著急地壓低聲音:「你不回復他嗎?」
年知瑜垂下眼眸:「我需要調整一下聲音……」他的聲音莫名變得沙啞無比。
「年知瑜,你出什麼事了嗎?」門外的司潼好像注意到了什麼,停下敲門聲。
白煜月身體前傾,抓住年知瑜的上臂:「年知瑜!」
他發現了一個更糟糕的事實:「你怎麼還是這個姿勢。」
年知瑜的臉和他的狀態簡直像是在兩個世界。但看他的臉,完全想像不到他的的姿勢如此不雅,仿佛被一個空氣鎖鏈強迫了一樣。
年知瑜的脖頸都染上緋紅。他儘量用平穩的聲音說:「可能……需要你命令恢復……」
白煜月大驚失色:「啊?」
白煜月好像剛剛識字似的,把這行字一點一點地拆分組合,一個字一個字地去理解。最終他讀懂了,短短一行字里居然藏著天書般的信息量。
「這就有點變態了。」白煜月誠實地評價。
但現在問題就拋給他了。他支吾了好一會兒,除了「你」「我」,腦子再也生產不了任何新詞。
「非常抱歉,對不起……」年知瑜無法動彈,但依舊試圖為自己正名,「我只是想像北星喬那樣和你相處——」
「停停停——」白煜月只想求他閉嘴。
門外的司潼似乎確信年知瑜就在宿舍。他總是能通過蛛絲馬跡找到門內有人的跡象。下一次他的敲門聲更重了,仿佛覺得年知瑜在耍他。
「獄火會的,你不僅缺席會議,而且還把我的擴展包拿走了。我不管你在做什麼,現在給我立刻開門。」
白煜月扭頭看年知瑜帶回來的工具箱。他就說怎麼那個箱子那麼眼熟,原來是司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