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是白煜月主動把周伏清扒拉開,然後按在封寒的手背。封寒不敢置信地看著白煜月。
「那個,周伏清……我們也經歷那麼多事了……」白煜月目光有些閃躲,「你能不能先別把我恢復記憶的事情告訴總指揮。」
周伏清:「啊?」
白煜月:「從文森山開始我一直是私自行動,要是回去白塔了一定被放在軍事法庭上鞭屍的!」
一想到要站在辦公室會被白虎精神體在耳邊怒吼,說不定還要當著學弟學妹們的面讀檢討,白煜月就一陣心虛。他看到略微無語的封寒直接惱羞成怒:「看什麼看,你不怕進軍事法庭?」
封寒冷酷道:「我已經過了怕老師的年齡了。」
白煜月斜眼看他。
周伏清看著他們的互動,心碎成一瓣一瓣,失落的烏雲籠罩在身上:「我要沒有機會了嗎……」
封寒心中竊喜,這就是在情場上擊敗敵人的美妙滋味,簡直相當於釣上一條十斤大魚再巡迴展出。他反握住白煜月的手,這一刻就想把自己的心情宣布給所有人聽。
也許是聽到封寒的心聲,遠處竟然漂來了一艘掛著白塔旗幟的船。
「接應的船來了。」風繆渺說。軍艦鳥連忙飛到掌舵處用翅膀開船。
站在對面船頭的嚮導用望遠鏡觀察這艘船,然後朝後方比了個手勢。兩艘船慢慢合併到一起。白煜月不認得那些人,但從對方身上的編號來看,他們都是早就畢業的士兵。
「會長?」一位嚮導試探地走過來,看向封寒滿臉驚訝,「居然是活的封寒,我今天真是見到鬼了!」
封寒剛剛還在高興,現在渾身都是不想社交的抗拒氣息:「感覺不是什麼好話……」
白煜月很少見到封寒在白塔認識的人,一時有些新奇。
「聽到你叛變白塔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一個在白塔期間最大成就是連續舉辦五屆釣魚大賽的人,是不可能有什麼壞心眼的。」另一位嚮導激動地握了握封寒的手,「幸好我的感覺是對的。」
封寒:「我也沒想到會被這種方式記住……」
那位嚮導尷尬地笑了笑:「可能是被你的糖衣炮彈腐蝕了吧……」
白煜月想像著封寒當會長的模樣。雖然封寒沒提過,但看來學長也是一位優秀得讓人信服的會長。
初入白塔的封寒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貧窮,為了避免麻煩,直接用自己的小金庫當做獎勵管理獄火會。獄火會因此比較鬆散,老是被極光會比下去,但也相對比較和平。封寒間接的人緣還可以,在枯燥乏味的學校生涯中,終於磨成了平平淡淡的性格。
嚮導忽然將話題引向白煜月:「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