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企鵝激動地相擁。
白煜月不敢置信地摸摸小紅的肚子,又比劃了一下小紅的腰圍,難過地說:「你怎麼變得那麼瘦了!」
只是因為絨毛褪去了才顯得瘦的小紅同樣傷心地點頭。
白煜月:「時間過得真快,這個年紀你也該上學了……」
小紅僵住身體。
白煜月:「也不知道企鵝酋長會給你分到哪一班呢?」
小紅仰天發出重金屬般的咕咕叫。
不遠處,封寒好像看見了他們。但封寒沒有走過來,而是莫名其妙地定在原地,被寒風吹得身形搖晃,仿佛魂魄都出竅了。封寒甚至沒有拿起他的槍,做出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這在戰場可十分危險的行為,可封寒只是看向這邊,任由其他人的子彈打進附近的冰層。
白煜月覺得奇怪,也有點不放心,扛著六十斤重的企鵝健步如飛地跑過去。
見到白煜月跑過來,封寒才神色稍緩,可還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
他看向白煜月懷裡的企鵝,好一會兒才聲音沙啞地說:「哦,你之前養的小船來了。」
小紅翅膀不安地左搖右擺:「嘠?」
「和……和我們……和家里的……小煤球剛好可以作伴。」封寒嘴上在做出日常的吐槽,可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眼神也不見絲毫喜悅。
「你在說誰是小船?」白煜月連忙安慰小紅,「小獼猴桃的事我待會再說……」
小紅如遭雷擊:「嘠!?」
封寒眼神遊離,嘴上卻一點都不饒鳥:「它是不是吃的有點多了,我覺得它比尋常的帝企鵝要大一倍。」
「我們小紅只是返祖了一點。」白煜月護著小紅,「要說大隻,誰有你那隻信天翁胖。你那隻信天翁打開翅膀,四隻小紅都比不上。」
「什麼?」封寒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煜月,「我?它?你說信天翁比企鵝——胖?」封寒好像聽到了鬼故事:「企鵝這麼多脂肪,我那隻信天翁可都是為了長途飛行打造的肌肉。信天翁能飛躍南極,它可以嗎?信天翁明明只是——翅膀大、明明只是——毛茸茸。」
他越說越小聲,好像真的有點傷心了。
白煜月放下小紅,連忙把凍得邦邦硬的手套按在封寒臉上,成功看見封寒被擠得變形的帥氣臉龐,開心地笑出聲。笑臉明媚,任何人都會見之難忘。小紅在一旁頻頻回頭,翅膀不安地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