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他看了懷裡的小傢伙一眼,拿出手機給雄威發了一條消息:【別放了,吵】
消息發出之後,他才將懷裡的人摟了摟:「乖,睡覺。」
雖然沒了煙花的聲響,可這一夜,輕煙睡得並不□□穩,因為酒店的某一處工地上似乎在施工,鬧得他一晚上沒睡好。
辛勤的工作人員拿著他的打樁機在鑽一口小井,井口灑滿了濕漉漉的井水,似乎難以開鑿。
小井人拿著他的小拳頭不停地捶打工作人員的胸口:「你不許,不許鑿我的井!」
工作人員看著他眼尾的那朵小紅花,被他越打越興奮,用力一壓就將自己的打樁機壓進了洞口,小井人傷心地嗚嗚哭起來。
打樁機一邊鑿井一邊邪邪地笑著:「讓不讓我鑿?」
鑿井人太壞了,逼得小井人只好求饒:「你輕點,我的井要被你鑿壞了,給……給你鑿……」
鑿井人這才滿意地開墾井口,隨著打樁機的往復來回,水花四濺,小井人撲在鑿井人的懷裡嗚嗚地哭。
鑿井人突然停下來湊著他耳旁問:「還要鑿嗎?」
嗚嗚哭的小井人揪著他的衣領子用哭啞的嗓音答道:「唔……」
小井被鑿得口洞大開,好半天都沒法恢復原來的窄小,鑿井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再看看建築基地的其他地方,都已經灑滿了他新勤的汗水。
而小井人迷迷糊糊地又鑽進他的懷裡撒嬌:「還要……」
於是鑿井人又辛苦地工作了半夜……
輕煙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時,看到一張和夢裡如出一轍的臉——
「……操!怎麼又是你!」
他一腳把床上的人踹到了地上,還忍不住暴了粗口。
大腿根痛到不能動,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明衍坐在地上扶著額頭,為這隻Omega的記憶擔憂,帶著些許不悅的威嚴,他問道:「你想是誰?」
輕煙動了動大腿,疼得齜牙咧嘴,沒好氣道:「除了你,是誰都行!」
「除了我,只能是我!」明衍同樣沒好氣。
「你這隻卑鄙的鑿井工!」
……喵?為什麼他會說出這種話?
明衍從地上起身,看著有些臉紅了小傢伙,撐著手臂圈住他,唇角勾勒出微微的弧度:「我的小井人,享受嗎?」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份羞赧隱藏在略顯激動的話語裡,卻任誰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彆扭。
明衍也不在意,將他臉上的緋紅盡收眼底,嘴角笑意蔓延:「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遍。」
輕煙蹭著pp往後挪了挪,視線有些慌亂,說話的底氣都不足:「不不不用了,你的技術太爛了。」
「哦?」明衍隨著他的動作往前湊了湊,「別的Omega可不是這麼說的。」
「什麼?你還……」這句話成功地觸發了他的燃爆點,輕煙揚手想要抽他一耳光解氣,卻終究沒下的去手,氣得胸口直起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