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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郭如意轉身質問古申之,「不是說他是長公主派來的奸細嗎?為何又要讓他擔任管事之職?」

「我只是想試試他的身手,沒想到他居然能在一眾武士中勝出。」古申之小聲建議道,「他這樣危險,與其讓他躲在暗處,不如放在我們身邊,派人盯著他。姐姐你覺得呢?」

郭如意沒有回覆他,她看著樓下錢順臉上舊傷還未淡去又增添了幾處新傷,心裡說不出的難受與氣憤。

雖然古申之也是為了如意酒樓,但是他們還沒確定錢順就是長公主派來的奸細,就這樣針對他,實在是違背郭如意的意願。

她腦海中浮現出之前陳管事被自己誤認為是奸細後,心灰意冷地離開酒樓的模樣。

她不想再重蹈覆轍,還未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貿然做出錯誤的決定,最後害得重要的人受傷。

「既然是如意酒樓的管事,那便是我們這邊的人了,你去把他請上來吧。」郭如意淡淡地說。

古申之能感到她似乎不贊成自己的做法,被崇拜的偶像厭惡讓他感到煩躁,這份煩躁繼而轉化成了對錢順的厭惡。

他朝樓下揮了揮手,示意錢順上樓,轉身就跟著郭如意進了客房。

不知為何錢順上個二樓居然花了一炷香的功夫,郭如意等地著急,生怕他傷勢復發,正準備親自下去看看,就看到錢順出現在門口。

他應該是專門去借了一身乾淨衣服換上,還將凌亂的頭髮也重新梳理整齊,雖然臉上還掛著傷,但至少看著乾淨整潔。

古申之冷笑了一聲,沒想到他看著呆板木訥,倒也懂得討女孩子的歡心。

郭如意看到錢順臉上的傷並沒有想像中那般嚴重,表情又變成了之前疏離冷漠的模樣,淡淡地和他打了聲招呼,簡單說明了管事的工作內容。

錢順笑著說:「工作內容我很熟,畢竟之前就在酒樓做過管事,兩位掌柜不用擔心。」

「胡說的吧?就你還做過酒樓的管事?我怕你連帳冊都看不明白。」古申之撇了撇嘴角,不過是一介武夫,管事的工作繁瑣又細緻,他怎麼可能做得來。

「我可是做過七年的管事,記帳查帳自然難不倒我。」想起前世那段寧靜舒適的日子,錢順的目光都變得柔和起來,「當初還是掌柜的手把手教我看帳冊的,意意,你還記得吧?」

郭如意別過臉,她當然記得。那時候他們還未成婚,夫君總是以請教帳目為由纏著自己。

她抓緊太師椅的扶手,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他是長公主派來的奸細,不是自己的前世夫君。

古申之注意到兩人曖昧的眼神,這樣下去早晚姐姐會被這個壞男人騙走。

他冷淡地表達自己的立場,「雖然是我同意你擔任如意酒樓管事一職的,但是並不代表我相信你。」

「我已經和長公主決裂了,不然也不會被她打傷丟進井裡。」錢順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自己所知的全部說出來,「我的名字不是趙鑫順,我姓錢,單名順。我實際已經是幾百歲的老頭子了,曾經是如意酒樓的第一個管事,是郭如意的夫君。」

「你騙人!你怎麼可能是順哥!」聽到對方親口說出是自己的夫君,郭如意著急地反駁。

「意意,我會證明我的身份,請給我一點時間。」

相比起郭如意,古申之就要冷靜多了,他冷嘲熱諷道:「哦,你的意思是你也是穿越來的?我們這的穿越者有點多,一個牌匾砸倒十個路人,恐怕九個都是穿越的吧?」

錢順解釋道,「不奇怪,意意就是我從過去召喚過來的,用我的金手指。」

古申之瞪大眼睛,居然還有這等逆天的金手指。

錢順看著同樣震驚的郭如意,深情地說:「意意,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雖然我得了重病離世,但是我一直都陪在你身邊,我有記得我們的約定。我實在太想你了,就將你召喚至此。我……」

錢順的聲音有些哽咽,眼角也紅了,若不是有其他人在場,他真想抱著郭如意放聲傾訴思慕之情。

之前自己只能在另一個世界孤獨地看著郭如意,在她難過時無法安慰她,在她困難時無法幫助她,在她孤獨時無法陪伴她。

明明答應了要陪她一生一世,卻總在重要的時刻缺席。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夫君。

「意意,我知道自己不配做你的夫君,但是我實在放不下你,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這次我一定會一直陪著你。」錢順祈求著。

郭如意垂著頭,心亂如麻。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前幾日還在他面前與古申之裝未婚夫妻,將還受傷的他從酒樓趕走。對夫君的思念和無措同時縈繞在心間,郭如意揪緊帕子,不知道如何回復。

「夠了夠了。你們要撒狗糧拜託先等長公主死了再說。」古申之面色陰沉,單身二十多年的他還未嘗過戀愛的滋味,就已吃過各式狗糧。

錢順歪著腦袋,一臉不解地看著古申之,他完全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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