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私生子了。」盛嘉宜假作抱怨,「再說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比你想像的複雜,不是做不做女友這樣簡單的事情。」
「豪門有幾個沒有私生子?你穩坐你正宮,誰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你思維也飄的太遠了Andy姐。」盛嘉宜笑著去頂她的肩,「別太擔心了,他最多雪藏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何希月:......
她本想說這個結果已經很* 惡劣了,沒想到盛嘉宜又接道:「封殺女明星也不是他說了算的,我看影壇水深著,不拍恆星出品的電影,總會有別的電影拍。」
「你倒是不關心自己的事業。」何希月冷冷道。
她早就知道盛嘉宜對名利看得不重,她找到趙士榮時用的藉口是,自己父親得罪了不少勢力,母親也去世,她一介孤女,在香江再無容身之所,只想尋求趙氏的庇護。
何希月和她認識這幾年,就沒有見到誰敢尋她麻煩!
——光是她與警務處首長的關係就足夠有震懾力了,能用到趙士榮的時候根本不多,打著趙氏的旗號,大部分都是幫她推拒一些年邁富商的邀請。
「我有件事一直問你,你和我說實話。」何希月輕聲道,「娛樂圈三大巨頭,亞影、橙禾與無線電,橙禾是最弱勢的一家,你為什麼要跟趙士榮簽約,而不去找剩下兩家?」
盛嘉宜手上動作一頓,她慢吞吞將梳子放下:「因為只有我乾爹會去酒樓喝早茶,換做亞影和無線電的高層,我怎麼知道去哪裡找他們?」
何希月一噎,無從反駁。
「你去做什麼?」何希月看她起身欲走,
「shopping。」盛嘉宜晃了晃自己手上黑金色車鑰匙。
「你站住。」何希月呵斥她,「你跟何季韓的新聞沒攔下來,外面輿論鋪天蓋地,你就非要在時候出去?」
「那我怎麼辦,開發布會哭一場?本來就是炒作情侶,現在一拍兩散不是正好?」
「你打個電話sales就會把最新款送來給你挑選,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大搖大擺去逛街,你小心何季韓的粉絲都來罵你是靠緋聞上位的撈女。」
盛嘉宜毫不在意:「撈女就撈女囉,我又不是沒有粉絲。」
「這是一種病,盛嘉宜。」何希月只能無奈跟在她身後,「購物癖,聽說過嗎?只有刷爆信用卡心理才會得到滿足。」
「算是吧。」盛嘉宜沒有否認,「比起圈內盛行的酗酒縱樂,吸食『減壓』藥物,徹夜開男女party,我這個心理疾病健康得不得了。」
「記得叫阿香幫我換掉這束花。」路過門廳時她指著桌上的繡球道,「全部換成綠玫瑰。」
「你挺有豪門太太的做派。」何希月譏諷道,「花都要從以色列空運過來,我看你不拍電影拿什麼養自己。」
「留那麼多錢在身上幹什麼,死了也沒有人繼承。「盛嘉宜說,她拎起自己純黑色的鱷魚皮愛馬仕鉑金包,銀制燙金logo旁有一個小小的V字,出現這個標誌意味著這隻鉑金包所用的皮取自Porosus Crocodile(婆羅洲長吻鱷,即灣鱷)。
Hermes有自己的鱷魚養殖工廠,而灣鱷的蛋最難獲取,這種鱷魚體型巨大且兇猛異常,全身堅硬的鱗片在激烈的撕咬中很難保持完整,至於野生的灣鱷皮包更是有價無市,盛嘉宜這隻包就是後者。
何希月一眼認出貨,她自己都沒有拿到過這麼稀罕的包,驚疑道:「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