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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碰了碰額頭,冰涼的手摸不出來額頭上的溫度是正常還是不正常,擺了擺手:「沒事。」

回到辦公室,症狀更加的嚴重,除了打不完的噴嚏外,身上酸痛的感覺也更加明顯。

走路的時候,也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頭重腳輕的。

「我休息一會兒,有事你叫我。」

「好的。」

余笙對一旁的助理囑咐了幾句,便去休息室的床上躺下。

頭暈加上身上的酸痛,讓她無法入睡卻也無法清醒,整個人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下班前,沈書寂每日例行的給余笙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她的助理。

「余總開會呢?」沈書寂一向都冷冷的,只有對余笙以及她身邊的人,才會溫和下來。

助理知曉沈書寂和余笙的關係,便沒有一絲隱瞞的實話實說:「余總在休息,下午開了會身體不太舒服。」

「多久了?」

助理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回答:「快一個小時了。」

電話被切斷,助理還沒從被突然掛電話的餘韻中緩過神來,打電話的正主就已經閃現到眼前了。

匆忙站起身迎接:「沈總。」

沈書寂衝進休息室,看到蜷縮在床上的人,上前在床邊蹲下,有些涼的手覆上余笙的額頭,小聲的叫她:「阿笙。」

余笙額上的滾燙灼得沈書寂的掌心生疼,沈書寂就著毛毯將她抱起。

「去醫院。」

余笙助理回辦公室桌找了車鑰匙,快步跟上。

沈書寂抱著余笙坐在后座,助理從後視鏡瞥見滿臉冰霜的沈書寂,大氣不敢出。

著實是害怕丟飯碗,畢竟,後邊的人,誰都能決定她的去留。

好在,一番檢查下來余笙並沒有什麼大礙。

醫生給余笙紮上針後,看了一眼冷臉站在一旁的沈書寂,笑著說:「燒退了就沒事了。」

說完,實在忍不住繼續調侃:「沈總還是要節制一些好,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有用不完的牛勁,特別是余總這樣嬌滴滴的南方小姑娘。」

「你可以走了。」沈書寂掃了一眼戴口罩的醫生,視線重新回到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小姑娘身上,確實是他欺負得太狠了。

「OK,OK,別用你的眼神殺我,我退下。」

醫生朝病房外走去,出了門後,又從門外探了一個腦袋進來,問沈書寂:「沈總,什麼時候帶著余總請我們吃個飯?」

沈書寂又投了一個眼神過去。

門外的醫生舉雙手投降:「行行行,我走,我走。」

終於安靜了下來,沈書寂在病床旁坐下,雙手捧起余笙的左手放到唇邊吻了吻。

余笙又夢見了顧辭奕,夢見他終於對她笑了,笑著笑著,顧辭奕就變成了沈書寂。

夢境突然又轉到精神病院,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跟在她身後,她快,身後的女人更快。

快被追上時,余笙回頭看了一眼,看見了張著血盆大口的余謠。

猛然驚醒,余笙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一時間以為自己還在精神病院,猛的坐起身。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又看到病房沙發上的沈書寂,懸著的心放回原位。

沈書寂看她坐起身,放下手中的筆記本坐到床邊,把她摟入懷中:「怎麼了?做噩夢了?」

「嗯。」因為總是沈書寂保護她,所以余笙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莫名的安心。

沈書寂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沒事了。」

「我不想在醫院,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

回去的路上,余笙無意識的緊緊拽著沈書寂的衣袖,沈書寂便把她抱到腿上,緊緊的摟著她。

余笙頭搭在他的肩頭,腦子飛速的運轉。

自從知道沈書寂身份後,余笙就一直都在好奇。

按理說沈家少爺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為什麼這麼多年,就這麼堅定的選擇她呢?

再仔細想一想,像圈內這些家庭的小姐少爺,都喜歡送到國外鍍一層金回來,而沈書寂,卻遠離京都到榕城來上大學。

榕城雖不小,但是比起京都,還是差了好大一截。

這難道,真的就是緣分嗎?

可是她從不相信緣分這個東西。

她腦子被十二歲之前的見識所限制,儘管後來在余家見過很多人,學了很多的道理。

還是不會謀劃,無法識人,無法區分什麼是真的好,什麼是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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