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點頭,回答:「嗯。」
「就嗯,沒有其他想說的?」
余笙搖搖頭,再次沉默。
「看樣子是沒發現其他的東西。」
余笙被他吊了胃口,直起身低頭看著他問:「還有什麼東西。」
沈書寂摟著她的腰,像她剛才那般,不說話。
余笙扭頭對開車的司機說:「我們不去學校了,回公寓。」
「好的,太太。」
余笙好奇心被沈書寂勾起,一路上都磨著沈書寂,奈何沈書寂就是不說。
余笙佯裝生氣,翻身想從他身上下來,沈書寂哪能遂她的願,不僅不松,反而抱緊了一些。
「我倒要看看,你在家裡到底還藏了什麼東西。」
「好。」
車子在公寓樓下的車庫停下,余笙被抱著下車,一進電梯,沈書寂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下。
余笙躲閃著就是不給他親。
沈書寂被她逗得直笑。
「乖,一會兒就知道了,給我親親,真的想你了。」
余笙雙手摟著沈書寂的脖子,看著他這麼多年沒怎麼變過的臉。
他這一身打扮,讓余笙回到大學時,他們分別作為正方反方參加辯論賽。
他作為學生會主席,而她只有當副主席聽他差遣的場景。
原來,她認識沈書寂也有十一年了。原來,他已經在身邊十一年了。
原來,他一直在啊。
「沈書寂。」
「嗯?」
余笙拉近他的臉,重重的吻上他的唇。
余笙剛剛很想說,早知道我會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浪費以前那些時光了。
沈書寂勾了勾嘴角,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一吻。
唇舌糾纏,兩人到公寓門口,余笙低頭抖著手按密碼,沈書寂在一旁咬著她的耳朵。
密碼按了三次都沒按對。
第四次輸密碼的時候,門被屋內的人打開。
屋內的人看到屋外的人,愣了一秒,趕緊轉身。
「沈總。」
沈書寂把余笙的腦袋按在肩頭,喉結上下滾動,沖屋內的人點了點頭,「嗯,明天再來打掃吧。」
「好的,沈總。」
門再次被關上。
「乖,我們繼續。」
余笙與沈書寂躺倒在客廳的寬大的沙發上,屋內的綠植長得更茂盛了些。
余笙隱隱約約的聞到室內有不屬於兩人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哪棵樹開花了。
「別走神。」
耳邊響起沈書寂沙啞的嗓音,余笙回神雙眼迷茫的看著他。
他雙眼通紅,長睫下的眼眸帶著肉眼可見的渴望,連帶著上揚的眼尾都泛著艷色。
高挺的鼻樑,鼻尖微微泛紅,因為剛剛吻得太過用力,薄唇微腫,唇邊還有暈開的口紅。
因為低頭的動作,有幾縷不聽話的頭髮垂在額側。
落地窗外的天氣很好,有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的髮絲上,泛著金色的光芒。
余笙極少如此近距離的打量沈書寂,她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膚淺的人,如此輕易就被他的臉誘惑。
都說及時行樂,此刻的余笙有一種,在他身邊浪費一秒鐘都是罪過的感覺。
余笙仰頭親了親他的鼻尖,緩緩往下,再次落到他的唇上,火燃燒得更旺了些。
沈書寂輕笑一聲,把她抱起來坐在沙發上,頗有耐心的解她襯衣的紐扣。
從上到下,一顆一顆,不慌不忙,余笙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整懵了,也不知道他是急還是不急。
然後的然後,余笙才體會到了他磨人的手段。
她也才知道,原來他急可以忍住,但他把她逼急了,她是真的忍不住。
余笙都主動坐在他身上了,他還有閒情逸緻問她:「喜歡我嗎?」
余笙點頭。
「要不要和我結婚?」
余笙動作頓了頓,搖了搖頭趴在他的肩頭。
她沒有看到沈書寂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也沒有注意到身側,他打開又關上的小盒子。
沈書寂將小盒子丟在一邊,重新拿回主動權,重新將她放回沙發上,低頭看著她紅透的臉,帶著淚光的雙眼,愈發用力的折騰她。
不結就不結,對於她,他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