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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淑寧還沒起,傭人抱著沈昱珩在客廳里晃悠,沈書寂將人接了過來,和余笙一起上樓。

余笙一到房間,就脫掉外衣窩進被窩,剛閉眼,就聽到沈昱珩哼哼唧唧的,是要哭的前奏。

余笙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說:「阿寂,他是不是沒吃早飯餓了?」

「嗯,我帶他下去。」沈書寂低頭看著手上帶著毛囊的兩根頭髮,一時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事。

沈書寂揉了揉沈昱珩的腦袋,把他送到樓下傭人手裡,又返回房間換了衣裳。

床上的余笙睡得正香,沈書寂彎腰在她額上親了親才離開。

去沈氏前,沈書寂親自將頭髮送到席隨之手上,並叮囑他儘快查驗與頭髮主人的關係。

席隨之半信半疑的安排人將頭髮送去檢驗。

沈書寂離開前,又提醒一句:「阿隨,我今天下午五點後有半小時的時間,歡迎你來找我,順便把天瀾莊園過戶的材料帶上。」

席隨之此刻還十分的冷靜,做了一個趕緊滾口形。

沈書寂到達沈氏,薛青輝在地下車庫迎接他,說了一天的工作安排後,補充說了一句:「顧辭奕顧總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

沈書寂抬腕看了眼時間,說:「到這麼早?走吧,先去見他。」

會客室。

沈書寂在會議桌主座坐下,笑著和顧辭奕打招呼:「顧總,好久不見。」

「沈總,這麼久不見,您還是這麼意氣風發。」

顧辭奕語氣帶著嘲諷,沈書寂倒也不在意,挑了挑眉,放鬆的靠上椅背,說:「顧總,你看起來狀態可不太好。」

「沈書寂,虧我之前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阿笙,看來也不過如此。」

沈書寂坐直身體,十分認真的問:「我怎麼不喜歡她了?」

「她明明一直都在京都,怎麼偏偏就那天回了榕城呢?她墜江的時候,你就讓人找了她那麼幾天,你就是這麼喜歡她的?」

聽到顧辭奕一連串的質問,沈書寂勾唇笑了笑,他倒還真有負心漢的感覺了。

好半晌,沈書寂收起笑容問顧辭奕:「那麼顧總,你倒是找了她這麼兩個月了,請問,你找到她了嗎?」

「……」顧辭奕被他這麼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沈書寂抬手解開襯衣最上邊的兩顆扣子,露出的頸項,有紅色的曖昧痕跡。

顧辭奕嗤笑一聲說道:「看樣子沈總才從溫柔鄉中抽身。」

沈書寂抬手精準的摸上頸間的紅痕,昨天把余笙弄疼了余笙啃的,他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就看到了的,剛剛解扣子,也是他故意的。

能氣死顧辭奕最好,免得陰魂不散,安排那麼多人在京都找人,真當沈家沒人了。

沈書寂雙手環抱在胸前,再次靠向椅背,說:「顧總,你這麼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事?我以為你是來談工作的,要是不談工作,我就去忙了,你也請便。」

顧辭奕雙眼無神的看向他,十分認真的問他:「沈書寂,你真的沒有找到阿笙嗎?」

沈書寂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冷冷的說:「沒找到怎樣,找到了又怎樣?顧總怕不是忘記了,你和她離婚很久了。」

顧辭奕張了張嘴,又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他和她離婚很久了,明明是他把她弄丟的。

「工作的事,你找青輝談吧。」沈書寂轉身離開,留顧辭奕一人在會客室。

——

余笙做了一個夢,夢見滿是星星的夜空,連綿不斷的蟲鳴,還有人溫柔的叫她笙笙,她努力睜眼想看清那人,那人卻越來越模糊。

畫面破碎,余笙睜眼,回到現實世界。

沈書寂說,她肯定有不想忘記的事和人,那剛剛夢裡的那人,就是她忘不掉的人吧。

余笙下床赤腳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刺眼的陽光讓她眯上眼。

又是一個艷陽天。

收拾妥當下樓,沈淑寧在樓下陪著沈昱珩玩,看到她,和往常一樣笑嘻嘻的打招呼。

「嫂嫂你醒啦。」

沈淑寧正常得讓余笙有些恍惚,不由懷疑昨天的事是不是都是她的夢。

走過去在沈淑寧身邊坐下,沈淑寧撞了撞她的肩,擠眉弄眼的問:「你和哥哥昨天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話間,沈淑寧看到她鎖骨處的紅痕,臉上掛上賊兮兮的笑。

余笙摸了摸臉,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心虛的問:「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沈淑寧彎腰把沈昱珩抱了起來,臉上賊兮兮的笑就沒消失過。

沒抱一會兒,沈淑寧就把沈昱珩交給傭人,她的母愛每天只能維持半個小時,時間一長她就要煩了。

「嫂嫂,好無聊,我們今天去哪玩?」

余笙搖了搖頭,她也無聊,她有些好奇,她也就才過了一個多月這樣的日子,就無聊成這樣了,那她以前是做什麼的呢?

想著想著,余笙忍不住問一旁的沈淑寧:「我們以前都是這樣的嗎?我們都沒有工作嗎?」

沈淑寧搖頭,神神秘秘的回答:「嫂嫂,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多威風,你知道以前別人都叫你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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