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書寂把余笙放到床邊,將她所有的長髮都順到腦後,低頭看著她,啞著嗓子問:「什麼時候買的這身衣服?」
余笙這才想起身上的衣服,翻身上床鑽進被窩,只露一個頭出來。
沈書寂拽住被子一角輕輕拉了拉,追問道:「嗯?衣服什麼時候買的?」
余笙緊緊的拉住被子,不好意思的回答:「淑寧給買的,我想著……」
余笙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她想著什麼啊,她確實是居心不良啊。
「蓋被子幹嘛呢,不就是穿給我看的嗎?」
話雖這麼說,但是真被他看到了,還是會不太好意思。
沈書寂拉了拉被子,余笙最開始還不肯放。
最後,拉不過他,索性掀開被子站起身,走到床沿低頭看著他,小聲說:「你說的沒錯,就是穿給你看的,好看嗎?」
余笙說著,還轉了個圈展示,背上的春光一閃,沈書寂伸手扶著她的腰,微微仰頭看著她。
她的臉頰微紅,視線卻毫不躲閃,與他的視線糾纏,所有的情緒已經被點燃。
沈書寂雙手托著她把她抱進懷裡,仰頭吻上她的唇。
余笙雙手扶著他的後腦勺,加深這一吻,這一吻持續到余笙喘不過氣,才分開。
沈書寂將她放到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低頭看著她。
她柔軟的長髮在淺色的被子上散開,整個房間仿佛都是她身上的香氣。
沈書寂傾身貼著她的耳朵,緩緩說:「很好看,以後可以多穿給我看。」
余笙點了點頭,嬌滴滴的回:「好。」
她想被他需要,被他愛著,但不僅僅是索取,她也會需要他,愛著他,取悅他。
隔天清晨,余笙還在睡夢中,沈書寂輕聲喚醒她。
余笙閉著眼睛問:「阿寂,怎麼了?」
沈書寂扶著她的肩讓她坐起,捏了捏她的臉說道:「起床辦正事了,一會兒辦完了再回來睡。」
余笙軟趴趴的靠在他身上,意識模糊,早就把昨天晚上說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笙笙,你就起床刷個牙就行了。」沈書寂把她抱到浴室,給她擠好牙膏。
余笙機械性的刷完牙,沈書寂又給她洗了臉,梳了頭。
臥室外,化妝團隊早早就候著了。
見到沈書寂抱著余笙出來,快速進入工作狀態,搭衣服的搭衣服,化妝的化妝,拍視頻的拍視頻。
十分鐘後,余笙徹底清醒,側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沈書寂,不解的問:「這是幹什麼?」
沈書寂勾著嘴角回答:「你說呢?」
直到拍了登記照後,余笙才想起昨天說的話。
兩人是當天的的第一對新人,他們去的時候,民政局除了給他們辦理的那位工作人員,沒有其他的人。
拿了證出來,才八點多,余笙有些好奇:「民政局不是應該九點才上班嗎?」
「沈太太,你的先生自有辦法。」
沈書寂帶著她回到車旁,沒有像以前那樣替她拉車門,余笙嘟著嘴說:「到手了就不愛了唄,以前你都會給我開車門的。」
沈書寂站在原地笑著看著她,沒有動作。
余笙拉開副駕車門,入眼的是滿車的玫瑰花。
一旁的沈書寂開口:「媽知道我們今天來領證,專門叫人把花園裡開得好看的花剪了送你,她希望你能喜歡,我也希望。」
「嗯嗯,我很喜歡。」
余笙把座椅上的那一束抱在懷裡,坐上車。
沈書寂也跟著上車,坐到駕駛座,先是替她系好安全帶,才啟動車子往老宅開去。
車子剛駛進老宅大門,余笙就看到道路兩邊放滿了氣球鮮花。
車子停下,余笙看到一條紅色的地毯,從她腳下延伸至別墅大門。
而沈家的所有人,包括管家,傭人,都站在門口,她一走近,禮花筒一一開始綻放。
站在門口的沈淑寧帶著一群人大聲喊道:「歡迎沈太太回家。」
余笙笑著笑著就哭了,雙手捂嘴看著眼前的每個人。
腦子突然閃過陌生的畫面,余笙愣了一下,側頭看向身旁的沈書寂。
沈淑寧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隔開她與沈書寂,小聲說:「嫂嫂,歡迎儀式喜歡吧,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員了,如果沈書寂欺負你了,你就找我,找爸爸和媽媽,我們全家肯定都向著你的。」
余笙食指拭了拭眼角,點頭回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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