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在家,陸清瀅藏不住心事,沒忍住就和祝穗歲說了,不曾想祝穗歲竟然早就知道了。
她幽怨的看著她,「嫂嫂,那你就看著我撒謊啊。」
祝穗歲忍笑,「你不願意和我說,那就是不想讓我知道,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我自然不方便戳穿,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這事情還是得提上日程,又不是沒對象,這麼藏著掖著的,反倒是讓父親母親不高興。」
陸清瀅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賀經文還想和我分手呢,我大概猜到是為什麼,我雖然能理解吧,但就是覺得他太兒戲了,我又不是沒人要,非得扒著他不放,我就想不好該怎麼辦,嫂嫂,你覺得賀經文是好人麼?」
「這事情不是我說了算,還得看你怎麼想的。」祝穗歲可不敢瞎出主意。
萬一出什麼事情,到時候她做嫂嫂的,那就是頭號罪人。
陸清瀅忿忿道:「不管他是不是好人,可他想要和我分手,那就是他的錯,反正我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他的,我要努力,我要強大,我要成為女強人,和嫂嫂你一樣,讓他高攀不起!」
口號喊得越響亮,行動上就越是懶散。
果然沒幾天。
陸清瀅積極上班的狀態,就瞬間消失了。
她承認,自己就是比較適合享福的那種。
在家裡擺爛做鹹魚,在單位要是努力一點,那就是當牛馬去的,她覺得做一條魚,比做牛馬要有人性。
她在家裡帶孩子,要是哥哥嫂嫂,父親母親高興了,還能給點零花錢。
陸清瀅覺得好像也不錯。
現在南風知意,也很黏著她。
至於什麼賀經文,見鬼去吧!
祝穗歲還挺羨慕陸清瀅的心態,她就什麼都想得開,反倒是陸非晚,大概是小時候一直吃苦,所以在面對紛紛擾擾的時候,就容易自卑退縮。
她陪著一段時間,本想要打探打探陸非晚的想法,可她就是悶葫蘆,加上現在嗓子雖然在治療,但能說的字眼也不多,所以就更悶了。
祝穗歲現在要出門,也沒法繼續了。
看陸清瀅的心態這麼好,索性讓她多陪著點陸非晚。
陸清瀅對自己的愛情迷茫,對別人的倒是十分感興趣,「嫂嫂,包在我身上了!」
反正有事情干,總比沒事情乾的強。
這個慈善晚會要啟動,倒是沒那麼快,現在是七月份接收到的通知,要到八九月份才開始。
祝穗歲現在要在國內做一些準備工作,之後可以先過去,也可以晚點過去,海嵐那邊的意思,要是晚點過去,到時候讓東叔過來接她,慈善晚會具體的方案,她可以發過來,讓祝穗歲遠程提意見。
不過這個消息,倒是港島傳的還挺快的。
連謝溫綸都打了電話過來詢問。
「聽說這慈善晚會,你也要參加?」
祝穗歲正想要找謝溫綸呢,笑著道:「怎麼,謝大少有興趣了?」
謝溫綸嘿嘿一笑,「那是自然,這種爭名氣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我呢,怎麼樣,能否幫我拿張邀請函?」